萬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慕淺淺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丞相,臉色煞白。
“青御才沒有輕薄她,是她脫光光,把青御撲倒,抓著青御的手摸她,青御一點都不喜歡,她沒有挽挽好看!”青御鼓著臉頰,氣惱的瞪著慕淺淺,眼底厭惡遍生。
“大膽登徒子,占了便宜還賣乖,我堂堂相府千金豈容你如此羞辱?快,拖下去亂棍打死,丟到山林喂狼。”為防節(jié)外生枝,丞相急急的命令。
“爹爹,不可以,他是先帝親筆御封的王爺,不是什么登徒子。女兒是心甘情愿跟他的,他沒有輕薄女兒。求爹爹成全,把女兒嫁給他,與他榮辱與共?!蹦綔\淺回過神來,用力磕頭哀求。
丞相置若罔聞:“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執(zhí)行?”
下人舉起棍棒,就向青御打去。
慕淺淺嚇得尖叫出聲:“不要——”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快速閃過,所過之處杯盤落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眼見著黑影向自己撞來,丞相眼眸一閃,迅速避開。
楊月英卻避之不及,被重重的撞倒在地,成了墊背。
終于停下,慕鳶挽瞥一眼墊背的人,嘴角勾了勾,調(diào)整姿勢坐的更優(yōu)雅:“丞相大人這是要打死誰?”
楚子清給的秘籍果然是好東西,竟可以有這般移動速度。
再稍加練習(xí),她日后便可來去自如了。
一見到是她,丞相就恨得咬牙:“野種,誰準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
調(diào)整下姿勢,腳重重的踩在楊月英手上,慕鳶挽唇角的弧度擴大了些:“丞相大人竟連先帝親筆御封的王爺都敢殺,當(dāng)真是想造反!”
“你休要胡說八道,這登徒浪子潛入相府、輕薄淺淺,其心可誅?!?br/> “青御沒有、青御沒有。挽挽,是那個女人脫光光把青御撲倒,還拿著青御的手摸她,可是青御謹記挽挽的話,沒有碰哦。”
生怕慕鳶挽更加討厭他,青御急切的解釋,連對慕淺淺的稱呼都變成了“那個女人”,可見討厭程度。
丞相厲聲打斷他:“胡說八道,淺淺是堂堂相府千金,又是未出閣的女子,會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分明是你企圖不軌!”
“丞相大人可真是威風(fēng)凜凜,完全忘了那日在刑房,像只狗一樣在小王爺腳邊求饒。”慕鳶挽涼涼的看著丞相,眼底盡是諷刺。
“你……”一想起那日的光景,丞相就覺得屈辱到了極點,更加恨不能把青御碎尸萬段。
“丞相大人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帶小王爺回風(fēng)荷院了。到午膳的時間了,小王爺該餓了?!?br/> “你敢!”丞相怒目而視,自是威嚴十足。
慕鳶挽卻只是輕嗤一聲:“大夫人,你瞧,你這條狗命在丞相大人心目中根本不值錢?!?br/> 大夫人以屈辱的姿勢跪爬在地上,給慕鳶挽當(dāng)?shù)首?,瞪著血紅的眼睛,卻是敢怒不敢言,生怕盤在她頭上的玄蛇一口結(jié)束她的命。
“你,你這個孽畜,還不快放了夫人?你這般大逆不道,就不怕天打雷劈?”丞相這才發(fā)現(xiàn)大夫人竟被慕鳶挽壓在身下,氣得心口發(fā)疼。
“你們這些壞事做盡的小人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慕鳶挽說著,又重重的碾壓大夫人的手,笑瞇瞇的問,“大夫人,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