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nèi)容并不是以現(xiàn)實世界為背景,請代入相似的平行世界模板,除了文化方面相同以外其他全部不一樣。)
夜晚,冰冷的月光灑在地面上。
隱蔽的角落里,影影綽綽地能看到不少模糊的身形。
“大家務必謹慎行動,目標是高智商犯罪分子,不要給對方有任何一絲逃脫的可能!”
“收到!”
在所有人都到達指定地點之后,一枚枚小型膠囊,從大門底下、窗戶縫中丟了進去。
輕微地“砰”的一聲,膠囊炸開,嗆人的煙霧瞬間填滿了整間屋子。
預計催眠瓦斯已經(jīng)發(fā)揮效力后,戴著防毒面具的特jing們迅速踢開房門沖了進去。
“報告,臥室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r/> “報告,廚房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r/> “報告,客廳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r/> “報告,房間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暗道?!?br/> 聽到耳塞中傳來的接二連三的壞消息,本來喜上眉梢的常遠,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該死,為什么會這樣?情報人員呢?他們是干什么吃的?為什么目標消失也沒有人上報?”
“不用怪他們?!?br/> “?。烤珠L你?”
房間內(nèi)的催眠瓦斯已經(jīng)驅散干凈,侯振宇走到書架邊,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夢的解析》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被催眠了。”
這書架上,一側是二次元的各種漫畫手辦,另一側,卻是擺滿了各種《自我與本我》、《幻想即現(xiàn)實》等一系列與心理學有關的書籍。
一旁的胡玥不由瞪大了眼睛,“等等,最初的報告里不是說對方只是一個高智商的宅男嗎?”
“你覺得一個宅男能把jing方耍得團團轉?”侯振宇嘆息著搖了搖頭,“即便是宅男,那也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宅男?!?br/> 常遠默然點了點頭,沒錯,正經(jīng)的宅男誰看這個啊,像他的書架,就連擺手辦都不夠用。
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小相框,不少jing司悲憤莫名的點了點頭,說好的死肥宅呢,這么帥這么陽光的面孔,你對得起宅男這個稱號嗎?
叛徒,hetui!
胡玥還是無法理解,“可他作為和被害人有著直接矛盾,又是第一批被我們jing方傳喚的人員,當時做出記錄的人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異樣嗎?”
侯振宇合上書籍,再次嘆道,“一方面,是他隱藏得實在太好了,他的老師、同學、朋友、家人給出的結論都是驚人的一致,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和被害人一家有仇的人實在太多,和當時傳喚的其他人相比,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小的?!?br/> 見眾人神情凝重,常遠給大家打氣道,“這么難纏的對手,還不是在我們jing方的密切追查下露出了馬腳,至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一眾jing司都是流露出輕松的笑容,再難纏的敵人,只要暴露了身份就是死路一條,真以為在現(xiàn)代社會還可以憑借個人能力為所欲為嗎?
然而,侯振宇卻是神色無比鄭重,“你錯了,我們最大的麻煩可能才剛剛開始!”
一旁的jing司笑道,“局長,你這個時候還在跟我們開玩……”
這時,侯振宇的耳塞突然傳來聲音,“局長,不好了,張三被抓走了!”(未免誤傷友軍,只好用個出戲的名字了,見諒)
“怎么可能?”侯振宇先是神色大變,很快又問道,“那你們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電話那邊的人聲音有些羞愧,“我們被催眠瓦斯弄暈,醒來的時候張三就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我們這邊暫時沒有人員傷亡?!?br/> 聽到?jīng)]有人員傷亡,侯振宇也恢復鎮(zhèn)定,“他帶著人走不了多遠,而提前布置又想不被人發(fā)現(xiàn),多半是附近的廢棄學?;蛘邚U棄工廠,但是要注意一點,發(fā)現(xiàn)目標后千萬不能激怒對方!”
“收到!”
周圍人雖然聽不到通話內(nèi)容,但只從侯振宇的話語里也能猜到個大概,此刻見通話結束,一個個都趕緊問道,“局長,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振宇搖了搖頭,“你們應該知道,對方是怎么露出馬腳的吧?”
常遠摩挲著下巴說道,“他今天去醫(yī)院看病,本來吧,我們只是在事后例行調查他的病歷,可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已經(jīng)是癌癥晚期了!人在死亡的逼迫下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們才將調查的重點重新放回他身上,并將以前一些被忽視的小細節(jié)串聯(lián)起來?!?br/> 說著,他又搖頭嘆息道,“林雨山癌,一個罕見到以他的名字來命名的癌癥,難怪他會那么不顧一切?!?br/> 侯振宇看著他,“你以為,他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常遠一愣,陡然反應過來,“催眠!是他催眠了那些醫(yī)生,讓他們錄入到系統(tǒng)里的只是一個普通病癥!”
“他現(xiàn)在不掩飾了,是因為他只有最后一個人要殺了!”
“沒錯,張三全家都被殺了,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一旁,胡玥氣憤不已,“他明明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殺掉張三,可偏偏要暴露出來,這是在向我們jing方宣戰(zhàn)嗎?”
其他人都有種被羞辱的感覺,侯振宇卻是說道,“我今天請教了許多心理學家,據(jù)他們分析,對方應該是那種看上去溫和謙遜,可內(nèi)心卻是驕傲到了極點的人?!?br/> “他之所以主動暴露破綻,很可能并不是想向我們宣戰(zhàn),而是……”侯振宇深吸口氣,“想讓張三在最絕望的境地中死去!”
常遠本能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說,他是故意要讓張三看到獲救的希望,然后在張三達到頂峰的時候,讓他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地獄!”
“可他這樣做自己也一定會被捕啊……”胡玥的聲音陡然卡在了喉嚨里,因為,她想到了林雨山已經(jīng)得了癌癥的事情。
“現(xiàn)在你們應該知道,為什么我說最大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吧?”侯振宇嘆道。
“瘋子,這家伙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眾人都是一陣寒意涌上心頭,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
一個廢棄工廠內(nèi)。
“放了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一個打扮時髦的青年被綁在鐵座椅上,掙扎著大聲叫喊道。
然而,另一側的青年卻是充耳不聞,吹著輕快的口哨,在時髦青年恐懼的目光中將一支注射器扎在了他的手臂上。
“這是什么?”張三緊張的問道。
“哦,這是能讓你變得更加敏感的藥劑?!绷钟晟轿⑿Υ鸬?。
“更加敏感?”
“這可是好東西,可以讓你獲得的快感成倍增加,當然了,痛覺也一樣!”林雨山微笑著用小刀在張三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
傷口并不算深,但張三卻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雙眼暴突,仿佛一條脫水的咸魚。
“啊?這就不行了嗎?我還沒有撒鹽呢?!绷钟晟轿⑿χ贸鲆淮雏}和辣椒粉來。
“惡魔,你這個變態(tài)惡魔!”張三嚇得鼻涕泡都飄了出來,雙腿一個勁的在地面蹭,想遠離這個惡魔。
只可惜,鋼鐵澆筑固定住的椅子不是他那小身板能撼動的。
“啊呀,你飆車的時候不是很爽嗎?我敢保證,這絕對比飆車刺激一萬倍哦!”林雨山嘴角掛著惡魔式的微笑。
“你到底要怎么樣?”張三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崩潰大叫道,“錢我已經(jīng)賠給你了,你還要怎么樣?。俊?br/> “哦?”林雨山一臉驚訝,“那可真是奇怪,事后讓那些打手把錢搶回去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張三神色一僵,他其實并不把那些賠償?shù)腻X放在心上,他這樣做,只是不爽被傳喚到jing局的經(jīng)歷而已。
如果早知道會惹上這種變態(tài),他絕對不會去讓手下教訓對方……不,是絕對不會去飆車才對。
雖然心中后悔不已,但張三還是強撐著惡狠狠的說道,“你等著吧,我的人會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