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村外,橋的對岸,苗女們正在聚集,除了死于蠱蟲的一些苗女,還剩下大約五十多位。
領(lǐng)頭的就是艾曼,她們每一個人都神情嚴(yán)肅,麻姑村回不去了,她們也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我和三舅姥爺?shù)搅藢Π逗?,艾曼走過來說:“小刀,謝謝你,讓我們脫離了苦海?!?br/>
我擺擺手:“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三舅姥爺?!?br/>
眾苗女都紛紛跪了下來,三舅姥爺一擺手:“你們雖然擺脫了麻婆的控制,但是身上的蠱毒并沒有解開,看來要想個辦法才行?!?br/>
我愣了下,對啊,我把這事給忘了。
“三舅姥爺,有辦法解開嗎?”我急忙問道。
“臭小子,你三舅姥爺是誰,怎么會沒辦法,不過你小子身上的蠱毒也要清理。”三舅姥爺很不滿,白了我一眼:“你小子自己想辦法?!?br/>
我頓時要哭了,我要是有辦法,早就自己動手了。
此時麻姑村是回不去了,我想了想,這幾十個苗女總得安頓好才行啊。
小婉非常虛弱,在眾人攙扶下才能站穩(wěn),她朝著我露出了一絲笑容,但病懨懨的樣子讓人特別的心疼。
“艾曼,你們還有其他地方可去嗎?”我問道。
“沒有了,麻婆從來沒讓我們出過遠門?!卑苁菬o奈。
這事就有點麻煩了,我瞅了眼三舅姥爺,滿是哀求的意味,他搖搖頭嘆氣:“也罷,就當(dāng)是做一回好人吧,你們先去村外,我打個電話給苗景山?!?br/>
一聽苗景山三個字,我當(dāng)時就傻眼了,苗景山在西貴苗疆一代特別的有名,人送外號苗人鳳,和一些大家掌教都有聯(lián)系。
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麻姑村,臨走時,眾苗女神色復(fù)雜的最后看了一眼麻姑村,這是生養(yǎng)之地,豈能不傷心。
等到村外頭,依舊是第一次篝火花洞的位置,不遠處就有一條公路,上面停著不少車,到了這,三舅姥爺打了個電話,不一會說苗景山大概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達這。
趁著這空隙,他把我和小婉拉到一邊,表情變得非常嚴(yán)肅。
“你們倆的事我就不說了,但小刀,你還能活三年,詛咒破解之法我會去想辦法,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破解你倆身上的蠱毒。”三舅姥爺這一說,也讓我明白事還沒完。
“小婉錯了,不應(yīng)該禍害小刀,讓他身中蠱毒?!毙⊥裾f著又想哭了。
我一急,別啊,老子最害怕別人哭了。
“沒事,不就是蠱毒嗎,怕什么!”我倒是很自信。
“臭小子,你中的是三絕蠱,這玩意要破解,除非是神仙下凡?!比死褷斉^蓋臉的就罵我。
這把我郁悶的,有這么難嗎,原來三舅姥爺一直警告我不要和小婉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我的身體有點特殊,容易養(yǎng)嬰魂,也就是說十個月后,我會生出一個嬰兒出來。
這把我嚇得,他么的怎么陰陽顛倒了。
我頓時有點想哭了,三年活就算了,胸口皮膚跟老頭一樣也算了,紅肚兜更別提了,臥槽還要生一個孩子出來。
小婉聽的都傻眼了:“不會吧,雖然麻姑村死過不少男人,但從來都只是取其精血喂養(yǎng)?!?br/>
三舅姥爺搖頭:“放心,這事我會想辦法,如今你與小刀暫時不能離開,與我們一道回去吧?!?br/>
我愣了下,從三舅姥爺?shù)恼Z氣中,我知道他是認(rèn)可了小婉。
心情極度郁悶,兩小時后,一輛長長的大巴車停在路邊,從上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戴著墨鏡,身穿西裝,一副大佬派頭。
青年男子就是苗景山,一個在西貴特別有名的人。
苗景山一下來,看到這兒的苗女,有點傻眼取下墨鏡說:“大師,你們這是干嘛呢,人口販賣嗎!”
三舅姥爺白了一眼:“得了,你也別廢話,這些苗女都是從村里出來的,你安頓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