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明晃晃的刀仿佛在告訴我下死手,不能放過這個可惡的惡人,張東慌張中要后退逃離,但是他的胳膊上次被打斷了,哪能跑得了。
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猛地往地上一摔,狠狠地朝著他腦門一踢。
“啊,易小刀,你不能動手,我爸可是張玉堂。”張東驚慌的要掙扎。
“呵呵,張玉堂,那老家伙雙手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遲早會招人唾棄。”我冷冷的盯著張東。
“不要,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走?!睆垨|急忙要往逃離。
“今天你走不了。”我下意識的狠狠用刀往他的大腿上一扎,一道鮮血噴涌,張東痛苦的捂著大腿。
床上,小婉依舊睡著,宛如一個睡美人,她自然不知道旁邊發(fā)生著血腥的一幕。
這個偏僻的荒野賓館,自然也沒有多少住客。
手起刀落,我接連刺了三下,都在大腿上,張東無法逃跑,蜷縮在角落中,鮮血順著褲管流出。
張東害怕了,他瘋狂求饒:“易小刀,別,你不能殺我,錢我給你,放過我吧!”
“哼,你以為我稀罕你的錢嗎,張東,別以為我害怕你爸,老子最看不爽的就是你這家伙好色的本性,一直惦記著我的女人?!边@才是我最生氣的。
張東臉色唰的一下慘白,他驚恐不已,我看到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也不動他。
果然,不過片刻,張東忽然間拔出一把手槍,這家伙不動用蠱毒了,而是直接上槍,我眼疾手快,往他手上一扎,槍掉在地上。
這玩意在如今是違禁品,不管怎么說,張家還是有點實力的。
就在這時,山哥聽到這的動靜,迷迷糊糊中跑過來,一看到張東,頓時操起一旁的椅子:“臥槽,這家伙怎么來了?!?br/>
我急忙把他攔住:“你別打死他,我還想用他來威脅張玉堂?!?br/>
要說此時我腦子里有了個主意,這張東既然送上門來了,那正好。
山哥拿著板凳就死死的盯著他,俗話說打人板凳威力大,這玩意頂?shù)纳先训?,一拍下去,準得腦袋開花。
我讓山哥盯著張東,然后走過去將小婉喚醒,這小妮子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情況,一看到屋子里的血跡,嚇住了。
“小刀,你們干什么呢?”小婉問道。
“你屋子招男人了!”我故意一笑,指著張東。
小婉臉色羞紅,自然知道這家伙進來是想干什么來著。
此時張東是逃不了了,這家伙也不可能再繼續(xù)喊人救命,我和山哥就像個惡魔一樣坐在他的跟前。
半晌,張東忽然間憤怒不已:“易小刀,我爸會殺了你的?!?br/>
說完,張東嗷嗚一聲就死了,我嚇了一跳,山哥上去一摸脈搏:“死了。”
我愣了下,盯著張東身上的血窟窿,頓時忘記一個嚴重的事情,我好像沒有給他止血,這家伙硬生生的失血過多而死。
“咱們是不是殺人了?”我愣愣的看著山哥。
“廢話,你大爺?shù)耐绷巳思业纳碜樱趺床唤o止血?!鄙礁缫荒樎裨?。
這下好了,張東死了,這個年頭,殺人的確是不行,這家伙雖然可惡,但是我心里頭卻忽然有點擔憂。
思來想去,我讓山哥將尸體先暫時拖到浴室里頭,隨后整理了下東西,讓小婉起身,這賓館是不能呆了。
等到樓下,那柜臺大媽若有深意的看了我們一眼,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見此,我冷冷的盯著她說:“我們?nèi)齻€住這你可有告訴其他人?”
大媽立馬搖頭:“沒有!”
看她那慌張的樣,我就已經(jīng)知道,張東就是她叫過來,這老女人真他娘的可惡,我也不多做追究,出門后,看到外頭有輛車,應該是張東的,于是急忙讓山哥開車。
黑夜中,后頭賓館傳來一聲尖叫,我知道,張東的死過不了天亮,一定會被張玉堂知道的,到時候我們幾人肯定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