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寂的夜晚,伴隨著黑暗籠罩,慘叫聲從四面八方而起,劃破了黑夜。
大莊園內(nèi),我和苗景山都嚇了一跳,跑到外頭一看,外頭有很多可怕的聲音傳來。
“小刀,我怎么感覺咱們進入了一個鬼鎮(zhèn)!”苗景山有點哆嗦。
“不,好像是人的慘叫?!蔽颐碱^緊鎖。
僧眾們跑出來見到這一幕后,一個個都面如死灰,他們都恐懼了,所有人都很害怕。
那小和尚甚至顫抖著雙腿,臉色煞白:“鬧鬼了,鬧鬼了!”
此時,黑風教的人進來,立馬大喝說:“都進去,不要出來?!?br/>
說完,他們開始驅(qū)趕僧眾回房間,我和苗景山瞅了一眼,二話不說,悄悄的從旁邊翻墻出去。
大街上,此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濃重的血氣味,原本死寂的街道上,兩旁的屋子大門都在晃動,一個個好像要掙扎著沖出來一樣。
我頭皮發(fā)麻,如果要是一個兩個,那倒還好說,但眼下卻忽然密密麻麻的全部咔咔作響。
手電筒燈光下,我往兩邊的屋子一照,里頭有東西在掙扎,沒辦法,為了探明真相,我倆只能上去。
等到門邊,透過縫隙,我看到里頭的泥人在動,它們瘋狂的撞擊著大門,想要出來,每一個人面目猙獰嘶吼著,很是痛苦。
“媽呀,小刀,你看它們,好像活了?”苗景山哆嗦了下。
“不是活了,而是被刺激到了,我想這泥人里面應該封印著什么東西。”我眉頭緊鎖。
四周的嘶吼慘叫聲不斷,泥人身上的血不斷的流出來,如此掙扎了整整十來分鐘,泥人才慢慢消停下來,又爬回原來的位置坐下。
在地面上,此時則是有一滴滴血珠子,晶瑩剔透,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窺視的神秘感。
我琢磨了下,一把推開門,苗景山嚇了一跳。
“小刀,你干什么?”苗景山有點緊張。
“沒事,我想它們應該是出不來?!蔽掖蛑蛛娡沧吡诉M去。
泥人帶血,面目猙獰,剛那舉動很瘋狂,作為一個風水師,我隱約間覺得它們應該是被困住了,而且很可憐,這是一種直覺。
恍惚間,我仔細看了下屋子,然后掐指一算,冷冷說:“景山,你去看看四象方位,是不是里頭有一塊石龜,用黑繩纏繞?!?br/>
苗景山很是困惑,急忙朝著四象方位,也就是這屋子的四個角落,然后用小刀往地上一插,泥土松動。
不一會,苗景山吃驚道:“小刀,臥槽,還真有。”
苗景山說著,用棍子提了起來,那是一個用黑繩纏繞的石龜,散發(fā)著陣陣濃重的血氣。
“看來我沒猜猜錯,這是一種邪門的陰術(shù),應該是百魂聚血陣?!蔽伊ⅠR說道。
“百魂聚血陣,小刀,我不太明白,這是黑風教布置的?”苗景山很是困惑。
“這玩意說白了,就是養(yǎng)血精,這些泥人恐怕都是活人,一步步被折磨,一年當中,最起碼要被收割三次。”我越講越覺得驚恐。
黑風教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如此做呢。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簡直就是令人發(fā)指,整個死寂的小鎮(zhèn),數(shù)不清的帶血泥人,都是成為了血精。
那一刻,我忽然間明白了什么,立馬讓苗景山用童子尿?qū)⑺南蠓轿唤o遮掩住,然后咬破手指頭,在大門上畫了巨大的靈符。
而后,我用風水項鏈掛在泥人的脖子上。
那一刻,泥人忽然間掙扎了幾下,驚恐中,那眼中竟然露出了惶恐之色,還有無盡的怨恨。
“殺……”泥人不斷嘶吼。
“小刀,你干什么?”苗景山嚇了一跳。
我擺擺手,讓他別說話,泥人如此發(fā)泄了一番后,忽然間盯著我,那一刻,泥人想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