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經的初戀,曾經心愛的女人即將要陷入一場悲劇當中,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身子在顫抖。
邊上,陰元白很是驚訝,就連蠱婆都是一臉詫異,他們恐怕不明白一個泥人為何會動。
胡興生很冷靜說:“不用緊張,這里頭我困了一個人而已。”
這話說的無關緊要,兩人也不好多問,儀式繼續(xù),接連跪拜三下,胡興生也起來了,他揮了揮手,示意陰元白繼續(xù)。
我很想大聲喊阿雅,但她已經完全沒反應了,愣愣的被牽引了出去。
直到兩具棺材打開,阿雅和胡正德各躺入其中,陰元白回頭說:“少主,開始吧,將血精全部引到這棺材上來?!?br/>
胡正德點頭,黑風教的人將棺材抬到了院子中,那兒此時已經布置了一個邪門的陣法,在苗疆一帶,除了道術和蠱術以外,還有不少偏門的術法。
陣法是用十幾個木頭搭建而成,上面涂抹了厚厚的鮮血,血精一樣的珠子被附在上面。
棺材一放上去,我就感覺到這鎮(zhèn)子所有的風水全部都匯聚到了棺材里頭。
我心頭一緊,他么的再這樣下去,阿雅遲早都會死的,我急了,苗景山怎么還沒找到幫手。
一天時間,哪怕他去找三舅姥爺也來得及啊。
儀式繼續(xù),陰元白退去,他已經完成了使命,和蠱婆一樣,就站在邊上觀望。
胡興生走來,他哈哈大笑:“老頭,我當年挺佩服你的,到死都不肯告訴我秘密,但是今日你逃不走了。”
說完,他一揮手,眾多血精開始蠕動,一股腦的爬進了兩個棺材當中。
而后,眾黑風教的門徒開始嘴里念叨著什么,也聽不懂,只覺得血氣越來越濃,我心里頭焦急,真想動手。
可就在這時,躺著胡正德棺材里,只聽到咔嚓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聲。
胡正德臉色陰沉:“老家伙,你不肯吸收血精,我就偏偏要你吸收?!?br/>
話音一落,胡正德扭頭,旁邊的黑風教門徒立馬點頭,不多時,一群和尚被趕了進來。
這些和尚見到這一幕,開始有點發(fā)慌了,因為他們能感受到這里的驚悚場面。
兩具棺材,彌漫的血氣,對于出家人來說,這些都是忌諱。
“好了,我養(yǎng)你們很久了,你們是時候付出點代價?!焙d生一臉正經。
這什么狗屁話,把人家圈養(yǎng)起來就說是感恩戴德了,有點糊弄人了。
和尚們似乎是預感到了什么,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施主,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是普通的和尚,從未做過壞事,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br/>
胡興生冷笑:“對不起,你們必須要有所犧牲,這老頭子本事太大了,需要你們這些學佛人的血才能開啟。”
這里頭至于具體是何用,我就不太清楚了。
只見胡興生退后,黑風教的人開始低頭吟誦,我仿佛聽到了什么,頓時明白過來,這胡興生果然是個狠人。
利用風水來鎮(zhèn)壓胡正德血氣和尸氣,然后利用這些和尚的血來撬開胡正德的尸體。
因為我在三舅姥爺的書上看過,和尚學佛,超脫這世俗的五谷,身體和普通人不同,有一種佛性。
你可以說是虛的,但有時候就是這么邪門,胡興生自然不理會這些和尚的苦苦哀求,等到黑風教門徒念完后,忽然間掐著印,往這些和尚的腦門一拍。
所有的和尚都不由自主的朝著棺材靠近,那不是他們的本意,而是身體使然。
和尚一個個貼在棺材上,他們神情痛苦,遭到了莫大的傷害。
身上的皮膚開始一寸寸脫落,隨后血氣被吸引到棺材上,我看的頭皮發(fā)麻。
其中,那小和尚更是哭的厲害,但也無法真正讓他們擺脫傷害,我心有不忍,真的,若是我能出手,一定會救他們,但此時我自己都無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