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趙依云親自下廚,忙里忙外的,沒有半點大小姐架子。
陳忠禮滿眼喜愛,坐在廳上,指了指趙依云在廚房忙碌的背影,贊嘆道:“趙小姐這么好的姑娘,天臨你可千萬不要錯過,憑我過來人的經(jīng)驗,你們兩個只要敞開天窗說亮話,指定能成!”
“外公,我都說了,暫時沒有這種想法。”韓天臨頗為無奈,從趙依云來了之后,外公就一直在他耳邊說個不停,恨不得馬上原地結(jié)婚似的。
殊不知,韓天臨有重任在身,根本無暇顧及兒女私情。
趙依云確實很好,性格也十分突出,韓天臨并不是木頭,自然心如明鏡。
但是在韓天臨看來,無論如何也要先將此次任務(wù),完成之后再說!
索性韓天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外公,你就聽我一次勸,跟我到韓家住著,大家也好照顧你?!?br/>
“外公我雖然年紀大了,但又不是殘廢,有手有腳的,再加上咱們這個祖宅,如果沒人在這里守著,哪天被人強行占了都不知道呢!”陳忠禮連連搖頭,態(tài)度顯得十分堅決。
“我說外公,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會強占別人的地方?”韓天臨神色迫切,他比誰都希望,外公能夠搬到韓家生活,畢竟十年在外,他對親人的疏忽和虧欠,實在太多太多。
韓天臨的母親離世早,外公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一直獨自生活,幾十年以來,根本沒有享過清福,韓天臨真怕哪一天回來,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事情!
“當然有,這世道跟以前,沒什么兩樣,還是黑心得很,尤其是隔壁的劉老頭,經(jīng)常故意找茬,天天就盼著我趕緊死呢!”陳忠禮嗤之以鼻的說道。
“劉老頭?”韓天臨沒什么印象。
“就是我的死對頭,這姓劉的,在街坊鄰居面前,但凡有什么事,就喜歡跟我唱反調(diào),喜歡跟我對著干,還時不時的在我面前炫耀,說他兒子在海州蘇家,是集團高層,還在海州中心有房有車呢!”陳忠禮一臉不滿的模樣。
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有人進來。
只見一名身形富態(tài)的老頭,穿著一身名牌衣服,優(yōu)哉游哉的走了進來。
“你來我這里都不敲門的?”陳忠禮如臨大敵,猛地站起身來。
“陳忠禮,咱們都這么多年的街坊鄰居了,進來還敲什么門啊,我剛從我兒子那邊回來,聽到了不少消息,正想來告訴你呢!”劉老頭渾身上下,充斥著顯耀之意。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标愔叶Y極不耐煩。
“我聽說你外孫,從外邊回來海州了,而且還成了整個海州的笑話,先是被蘇家退婚,然后又跑去吃軟飯!”劉老頭一副落井下石的架勢。
“我外孫就在這里,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陳忠禮由不住的勃然大怒。
劉老頭立刻挪開目光,打量了韓天臨幾眼,譏笑道:“原來他就是你的外孫,大名鼎鼎的海州軟飯王,韓天臨?哈哈哈,我說陳忠禮,你這臉算是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