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你又騷擾!”老殘突然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喝住了森伊珂。
王楚斌立刻有一種從色狼手下逃生的感覺。
“你又壞人家好事,阿肯哥。”森伊珂嗔怪道,嬌滴滴的聲音讓正在閉目凝神抖雞皮疙瘩的王楚斌以為自己幻聽了。
森伊珂卻已經(jīng)無視了他的存在,身子貼上了老殘的胸膛,嘴唇嘟著,在他的耳邊膩聲道:“軍紅有啥好的?你對我都不正眼瞧一眼。”
老殘沒回嘴,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不知怎的,王楚斌聽了這哼聲,覺得很不舒服。
不止是因為森伊珂的惡心勁兒。
森伊珂卻似乎受了鼓勵一樣,蘭花指繞著老殘胸前,眼中充滿哀怨,“人家除了不會生孩子,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br/> “好了好了,你個玻璃花,趕快干活?!崩蠚?zhí)统鰞筛┣?,遞給王楚斌一根。
“我也要。”森伊珂伸出了手。
老殘只好遞給他一根。
森伊珂把粗大的雪茄拿在手里,卻不點(diǎn)燃,一邊在嘴唇上滑動著,一邊對老殘拋著媚眼,“人家更想要你那根大雪茄?!?br/> 老殘臉一寒,“媽的,你干不干活?再發(fā)騷我用雪茄把你的臉燙出一堆包來?!?br/> “我好怕怕,肯哥你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鄙羚娼械梅浅0г梗樕蠀s暴露出他一點(diǎn)不在意,甚至有些向往。
王楚斌不知道是應(yīng)該欽佩老殘,還是應(yīng)該同情他。
“人家要開始干活了,你們不許偷看?!鄙羚娴穆曇艉孟衽嗽谇槿嗣媲懊撘路r一樣。
但沒等二人搭腔,他已經(jīng)伸出修長白嫩的手,拎起了一塊皮子。纖細(xì)的手指在薄薄的皮子上比劃比劃,突然指尖上散出能量波動,劃了出去。
隨著一種刀切皮革的聲音,嚓嚓嚓,森伊珂手臂揮舞,一整張皮子被他劃成了好幾大塊。
雖然不知道是否合適,但是看他這利落勁,王楚斌覺得錯不了。
森伊珂把料樣在桌上比了比,滿意地一甩頭發(fā),說:“我去處理這些香皮,很快就回來。等我哦,兩個猛男。”媚眼卻只拋向老殘。
香皮?
難道是……
想到此處,王楚斌身上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忐忑地問,“殘叔,他用的什么料子?”
“嗯?哦?!崩蠚埿α?,“還真是上等的拳獅皮。不過這廝是自然系,在這方面有獨(dú)到之處。他處理過的皮子,真的很貼身,待會你就知道了?!?br/> “你穿過?”他問。
“j區(qū)只要有點(diǎn)錢的人,都來找他作衣服?!?br/> “那,都被他這么摸來摸去?”他脫口問道。
“咳,摸摸怕啥?”老殘一笑,“你自己沒那愛好的話,就當(dāng)他是個寵物狗唄?!?br/> 你當(dāng)然無所謂,我還是處男呢。王楚斌悻悻地想。
出了量衣間之后,他長吁一口氣,趁森伊珂領(lǐng)著安妍進(jìn)去,傳音給軍紅:這家伙太惡心了。你剛才也不提醒一下。
誰讓你不聽我的。軍紅傳音之后,跟著兩人進(jìn)了量衣間。
王楚斌愣愣地站在那里,腦中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吃醋?
依依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走了出來,裙擺垂在地上,顯然里面是很高的高跟鞋。她看了他一眼,不自信地望向邊上的試衣鏡,轉(zhuǎn)了一個圈,扭頭看著身后。
“真漂亮?!彼芍缘刭澝赖馈?br/> 這個唯此一家看來真是有點(diǎn)絕活。
依依對著他一笑,突然臉上微紅,趕快把臉扭向了電視。
但只看了幾眼,她便被電視吸引,忍不住問邊上的女工,“小曼姐,這是什么臺?”
“哦,這是錄像?;鹦桥_的選秀節(jié)目。”小曼給依依介紹起來,“森老板找關(guān)系弄來的。參賽的都是普通人,靠自己的歌喉競爭。最后的前三名會成為火星臺的簽約歌手?!?br/> 又看了一會,依依感慨道:“他們火星人的聲音真好?!?br/> “不止是火星人,全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參加選拔,就可以上,去年還有一個咱們??ㄌ嵝堑呐⑦M(jìn)入復(fù)賽呢。”
“真的?”依依睜大了眼睛。
“可不是。就是那女孩最后被淘汰了?!毙÷f起來有點(diǎn)惋惜。
“怎么能參加選拔?”依依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br/> “依依,看我的衣服如何?”孫琦走了出來,身上是一身深灰色的西服,肩膀和腰部合適的襯墊讓他的體型不再是細(xì)桿一根。
“嗯,不錯?!币酪来饝?yīng)了一句,眼睛仍然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
孫琦又問了一句,依依還是敷衍。
孫琦的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他走過去拿過遙控器,邊按邊說:“看看有沒有賭王大賽的錄像?!?br/> “你別換臺,我正看呢?!币酪澜辛艘宦?,伸手來搶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