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山看著站在原地沒有再說話的葉憐憐繼續(xù)說:
“劇本?作為新人你根本就不需要劇本,在劇組,乃至在這個行業(yè),導演說你能演,你就可以演,有沒有演技,有沒有劇本,統(tǒng)統(tǒng)不正要。
演的好不好,合不合適,有沒有發(fā)展前途,全是我這個當導演的一句話。
年輕人,在這個行業(yè)待久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導演很重要,重要到能決定像你這樣的一個新人的死活。
只要你愿意,這個角色你拿走,以后想演戲,只要我手頭有名額,你盡管給我電話。
哥哥我有求必應。
你知道的,我張海山是赫赫有名的大導演。
但是假如你要是不識抬舉,這么跟你說吧,在這個行業(yè)你就根本沒有冒頭的機會。
我可以讓你從此以后再也接不到一部戲。
張雅芝你還記得嗎?當年的金花獎得主,國內(nèi)最有前途的女明星。
就是因為得罪了我,現(xiàn)在人家還在帝都的某個地下商場里站柜臺呢!
現(xiàn)在的張雅芝已經(jīng)老得不成樣,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年輕人,到底應該怎么辦,你好好想一想,多多動腦子不會吃虧。
沖動是魔鬼呀,你說是不是?”
說完,他就朝著葉憐憐走了過去,伸出一只手就向葉憐憐摟來。
張海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了。
剛才離得遠還沒有看清楚,現(xiàn)在走近一些才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越看越好看。
這一次真是撿到寶了。
葉憐憐現(xiàn)在是無比的害怕,害怕恐懼的同時,還有怒火。
所有的一切都和兩年前那一幕完全重合。
葉憐憐全身顫抖,她猛地把張海山推開,張海山的腦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流出了一絲紅紅的血跡。
“我不演了,我不要?!比~憐憐轉(zhuǎn)身就要走。
但身邊的小陳一把拽住了她。
“傷了人就想走?哪有這么便宜?”
“那你們想怎么樣?”
葉憐憐像一只驚恐的麋鹿,在和兩只狼對視。
“想怎么樣?你把這杯酒喝了,咱們就兩清了。”
剛剛爬起來的張海山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他一只手摸過頭上的傷痕。
“靠!流了這么多血,這臭娘們!今天不讓她還回來我就不姓張!”
張海山惡狠狠的看著葉憐憐。
“我不喝!我不喝!”
葉憐憐拼盡全力想要逃走卻發(fā)根本是做無用功。
作為副導演的小陳三大五粗足有七八十公斤,在力量上對她造成了完全碾壓,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說不喝就不喝了嗎?小陳,給我灌,今天晚上算你一份!”
“好嘞,張導,就等你這句話了!”
小陳端起酒杯就朝著葉憐憐的面前靠近。
在座的幾個女性,除了秦瀾臉上稍稍露出了一些不忍心的神色,剩下的那兩個仿佛看戲一般站在旁邊還不停的對著葉憐憐指指點點。
“姐夫!救我!”
幾乎陷入絕望的葉憐憐臉上流下了兩道淚痕。
“姐夫?待會兒有你喊爹的時候!”
張海山拿過一張餐巾紙擦干凈頭上的血跡,重重的將餐巾紙丟在桌面上。
他記得葉憐憐的相關資料上表明,她所說的姐夫只是一個開滴滴車的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