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一腳踹開門,趔趄的走了進去,整個人沉沉的倒在沙發(fā)上,“酒,給我酒……”
他已經(jīng)醉成這樣,溫知意怎么可能再給他拿酒?
她翻箱倒柜提了藥箱過來。
顧南風醉熏熏的仰著頭,模糊的視線里全是粱知夏的身影,耳邊,她說過的話如一把匕首一踵接一踵的剜著他的心。
他是想大醉一場,可是,人是醉了,大腦卻無比清醒。
“顧先生。”溫知意從藥箱里取出棉簽和酒精,看著他紅腫的手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把傷口包扎一下吧?!?br/> “別碰我!”溫知意伸過來的手還沒碰到他,卻被顧南風一把厭惡的揮開,“別再對我做這些無謂的討好,我不可能會喜歡你!”
顧南風喝了酒,動作幅度有些大,這一個甩手,酒精直接灑出來濺在了她身上。
溫知意半跪在地上,沒有因為他這傷人的話而離去,她重新從藥箱拿了一瓶酒精,點了下頭,“我知道,我不會對顧先生有非分之想,如果你不愿意看見我,等替你處理完傷口,我就會離開。”
“為什么?”溫知意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讓顧南風心里有著一絲不爽,他手撐著沙發(fā)緩緩坐了起來,“為什么我這樣對你,你還要忍氣吞聲,在我面前委曲求全?”
她很乖,他說一,她從來不敢二。
她知道他的需求,了解他的脾氣。
她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胡攪蠻纏,更不會做出讓他反感厭惡的事情。
他每次發(fā)泄折磨她,她從來不會反抗,甚至連吭一聲都沒有。
她的眉眼,跟她長得很像,可是兩人的性格恰恰相反,一個溫馴聽話,一個任性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