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又一只鬼王,我娘子的雙胞胎???
我尼瑪,親還可以這么成?
按照慣例,不應(yīng)該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對拜,完事兒后才送入洞房么?
這女鬼這么猴急的么?
他頭上蓋著大紅蓋頭。
這大紅蓋頭,也是以剪紙術(shù)所形成的,十分的奇特,從外邊看,完全無法看清徐陽的容貌,可是徐陽從里邊往外看,卻宛若一層薄紗,并不太影響視線。
徐陽眼睛轉(zhuǎn)動(dòng),想要看看那女鬼的樣子。
可兩只紙人根本不給他這個(gè)機(jī)會(huì),當(dāng)即就拖著他進(jìn)了房間,丟在了一張大床之上。
眼角,兩滴晶瑩的淚珠滑落。
徐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外邊,推門聲傳來。
緊接著徐陽便感受到一股涼風(fēng)吹過,一道身影,坐在了床邊。
“來了……”
徐陽心中清楚,這必然是那瘋婆子來了,可是卻不敢睜眼去看……畢竟閉上眼睛,是看不到她的長相的,還可以在心底抱有一絲絲的幻想。
至于睜眼看一下?
萬一真是丑逼,那怕是在心里都會(huì)留下陰影!
瘋婆子,岳玉蘿……這名字一聽就和喬碧蘿差不多!
“嗯?”
“你為何閉著眼睛?是不敢看本姑娘嗎?”
床畔。
岳玉蘿的聲音響起。
那聲音很清脆,嬌滴滴的,有點(diǎn)天然的“夾子音”的感覺,但是語氣里又充斥著幾分刁蠻。
徐陽眼眸微動(dòng),但是依舊沒敢睜開。
只聽聲音就夠了。
他怕睜開眼,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幻想會(huì)破滅。
此刻的岳玉蘿,已經(jīng)褪去了鳳冠霞帔。
她坐在床畔,用一只手托著下巴,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徐陽。
她留著齊劉海,整個(gè)人看起來十分的嬌小可愛,特別是那一雙眼睛,黑黝黝的,自言自語道:“你很帥,和我想象中的意中人一樣?!?br/>
“對啦……我聽我的屬下說,你會(huì)道法?”
“伱是道士吧?”
“寧采臣是書生,許仙是大夫……”
“而你道士,道士本該捉鬼除妖,最終卻與女鬼相愛,廝守一生……這故事,可比說書人說的那些故事精彩多了!”
說著。
岳玉蘿紅了臉,她不敢再去看徐陽,嬌羞道:“我們既然已經(jīng)成了親,那你就是我的夫君……夫君,馬上天就亮了,讓娘子來為你寬衣吧。”
一雙小手,輕輕一劃。
徐陽身上的新郎服,瞬間消散,化作了一件小剪紙衣服落入了岳玉蘿的手中。
便是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一同滑落。
岳玉蘿更加不敢看了。
她將小手放在了徐陽的身上,胡亂的摸著。
“你……你不要緊張。”
她突然低呼一聲。
“叮!”
“女鬼受到了驚嚇,功德值+50,剪紙術(shù)+1?!?br/>
徐陽:“………”
尼瑪!
而岳玉蘿,則是如同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迅速收回了雙手,語無倫次道:“對……對不起,不對……你乃是贅婿,應(yīng)當(dāng)是你伺候本姑娘才對!”
“沒錯(cuò)!”
“應(yīng)該是你伺候本姑娘才對!”
說罷,和衣躺在了徐陽身旁,也閉上了眼睛。
徐陽:“………”
等等!
這特娘的劇本不對啊,我都躺平了,抱著大不了豁出去的心態(tài)了,你擱這兒撩橛子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奇怪的是。
這一刻,徐陽竟發(fā)現(xiàn),自己恢復(fù)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側(cè)過腦袋。
入目的,是一張可愛的臉龐。
那緊閉的雙眸,或許是因?yàn)樘^緊張而不斷的抖著,長長的睫毛一動(dòng)一動(dòng),頗為可愛。
徐陽一時(shí)間呆住了。
…………
與此同時(shí)。
房間外。
院子中。
柳詩詩如坐針氈。
她未曾看到新郎官的樣貌,無法確定新郎官是不是徐陽,想要沖進(jìn)去救人,怕鬧出烏龍來,可若不沖進(jìn)去,那徐陽今日,豈不是要被那岳家二小姐給欺負(fù)了?
“怎么辦?姐姐,我們該怎么辦?”
楊茵在一旁焦慮道:“如果那新郎官真的是徐大師,以岳家二小姐的惡名,只怕她能榨干了徐大師,吸食了徐大師的血肉陽氣,吞噬了徐大師的骨髓!”
“她敢!”
柳詩詩猛地一拍桌子。
轟!
那石桌,直接四分五裂。
這一下,其他酒席桌上的鬼魂不由自主齊刷刷又看了過來。
一具紙人上前,問道:“鬼王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柳詩詩探手一抓,將那紙人攝入手中,一把抓住紙人的衣領(lǐng),冷冷道:“帶我去見新郎官!”
“啊這……”
紙人愣了愣,開口道:“鬼王大人,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家姑爺和二小姐正在洞房行樂,你這時(shí)候進(jìn)去,恐怕不太好吧?”
噗嗤!
話音剛落,柳詩詩便一把扯掉了紙人的腦袋。
她長身而起,大步向著房間內(nèi)走去,身上鬼王氣息散發(fā),所有阻擋的紙人紛紛被震飛了出去,而后身形一動(dòng),如同鬼魅一般鉆進(jìn)了房間里。
房間里。
徐陽感覺和做夢一樣。
這一切……也太奇幻了吧?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從撿金元寶,到“被娶親”及這段時(shí)間內(nèi)的心理變化,整個(gè)人都是發(fā)懵的。
和衣躺在旁邊的岳玉蘿不敢睜開眼睛,但是她一向任性刁蠻慣了,此刻是絕不能示弱的,嘴里說道:“愣著干嘛?還不快來伺候本姑娘?”
“哼哼……你不過是我岳府贅婿,真要惹惱了本姑娘,本姑娘完全可以一紙休書休了你!”
但凡是個(gè)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huì)沖動(dòng)的。
徐陽也不例外。
他伸出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