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邊沒有大老鼠,還有舒適的真絲被褥?!蹦耗昃訙厝嵴T哄。
最主要住他那邊,他可以陪著她。
給她十足的安全感。
“怎么樣?”
暮年居真的特別想在這接下來的短暫日子陪著她。
可是沈君樂害羞呀!
她膽子又小。
不敢這樣。
紅著小臉,不好意思:“不太好?!?br/>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蹦耗昃右矝]真的要和她怎么著。
就是想抱著她一起睡。
就這樣。
“你要不信,回頭真對你怎么樣,你喊你表姐一起對付我?或者馬上搬出去。”暮年居說得認(rèn)真。
完全像個正人君子。
雖然他的確也是個正人君子。
但是對沈君樂這種啥也不懂的小女鬼來說,聽著總覺得……羞羞的。
所以她猶豫了。
兩只纖白的小手來回攪著裙邊,沉默好一會,才紅著臉,聲音細(xì)軟如蚊子說:“你……真的不會對我怎么樣嗎?”
“嗯,我發(fā)誓,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任何事?!蹦耗昃用l(fā)髻:“你可以先去我那邊參觀一下?”
沈君樂抿抿唇,眼睛眨巴眨巴,耳朵的紅血絲都溢出來了:“上次參觀過了?!?br/>
“也是,那也可以去我那邊坐坐?省的你膽小怕大老鼠?!蹦耗昃訙厝嵝πΑ?br/>
提到大老鼠。
沈君樂手背就起雞皮疙瘩。
她真的很怕老鼠:“我小時候差點(diǎn)被老鼠咬掉耳朵,所以我特別怕。”
那時候,她才五歲,有一年鬧鼠疫。
城里死了很多人。
街上好多死尸和老鼠。
老太太怕鼠疫染進(jìn)來,命令家里緊鎖大門。
不準(zhǔn)放染疫的人進(jìn)來。
為了防止家里感染,圍墻邊都放了很多熏老鼠的藥。
可即便這樣,她家也還是跑進(jìn)來幾只漏網(wǎng)之魚的老鼠。
她那時候挺小,肉乎乎,也不懂外頭世道的災(zāi)難。
懵懵懂懂地坐在院子臺階玩搖搖手鼓。
這時候逃進(jìn)來的一只肥碩的大老鼠看到她,聞到她身上有好聞的奶香味。
餓瘋了一樣,跳上來,要咬她嫩嫩如豆腐一樣的小耳朵。
她嚇壞了,整個人栽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幸好家里的家丁看到,趕緊用雞毛撣把老鼠打死了。
每每想起來這個事。
她就怕。
誰也不想被老鼠咬掉耳朵。
“原來是這樣?那你更要住我那邊?”暮年居還以為她只是膽小怕老鼠。
原來是小時候的心理陰影。
這下惹得他更憐愛她這個小萌鬼。
“我會保護(hù)你,不讓大老鼠咬你小耳朵?!蹦耗昃舆呎f邊輕輕揉揉她嫩白形狀極度好看的耳朵。
這小耳朵幸好沒有給老鼠咬了。
不然他更心疼。
沈君樂點(diǎn)點(diǎn)頭,紅紅臉,小聲瞅著他的俊臉:“那你……不會脫我衣服吧……”
脫衣服羞羞之類。
她在大學(xué)百年了,從千禧年開始,每年都會有好多大學(xué)的小情侶來這邊親親我我之類。
有時候,夸張的。
還有野鴛鴦呢!
她被迫看過一次活色春香。
嚇得她臉蛋紅得都要爆炸了,然后趕緊鉆入水底,大口喘氣。
“不會?!蹦耗昃有α?,她看起來單純無比,怎么還會懂這些?
不過他真不會亂來。
他從來也不喜歡強(qiáng)迫,除了那次和盛晚做交易。
他想過強(qiáng)行留沈君樂。
但最后,他也沒有那么做。
“小君樂,你從哪里學(xué)到脫衣服這種?以前其他有正鬼找你嗎?”暮年居笑完,忽然靠近她紅彤彤的小臉,低聲很認(rèn)真地問。
暮年居本就是正鬼,氣息特別好聞。
又混著青燈決明子味道。
那么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