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有些無語,甚至可以說有些警惕。
堂堂鎮(zhèn)南侯就想見見自己,你真當我傻逼啊?
“你不用奇怪,雖然你我二人初次相見,但是我二弟可是對你贊不絕口,老夫自然有些好奇?!?br/> 宋圣杰道:“再加上此次災民一事,小兄弟可是居功至偉啊。”
一旁的宋仁杰微微皺眉,看向自己大哥的眼神有些不滿。
陳元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侯爺您過獎了,在下不過區(qū)區(qū)普通之人,哪能入得了侯爺?shù)姆ㄑ?,若非迫不得已,在下也不想摻和進來,畢竟這等大事,可不是我一個小人物能夠參與的,不然一不小心被人賣了,我還幫人數(shù)錢呢。”
宋圣杰心知對方已經(jīng)看穿,啞然一笑:“難怪我二弟一直說小兄弟你聰明機智,如今看來果然所言非虛。”
“侯爺您過獎了?!标愒闹杏行┎凰?。
有些好奇,為了看看我,就讓我過來說說話?
然后正巧碰到了宇文化及,然后又正好把我推出來以此為借口擋住宇文化及的提親?
呵呵,我特么信你個鬼。
宋仁杰見到氣氛有些不對,雖然不知道大哥為何如此,但是為了避免尷尬,還是急忙岔開話題:“大哥,宇文化及此次前來,我想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無妨,我想在嶺南這,他還不敢造次?!?br/> 他鎮(zhèn)南侯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這點宇文化及心中自然清楚。
這也是他此次前來,羽林軍駐扎在城外,而獨自前來請求協(xié)助的原因。
因為在嶺南,他們沒有執(zhí)法權,軍隊更加不能隨意進入嶺南范圍,要想抓捕,只能請求宋家協(xié)助。
“可是我怕他會向朝廷參你一本,到時候會有不必要的麻煩?!?br/> 他宇文化及是什么人啊,宋仁杰可是清楚的很。
為人陰險狡詐,瑕疵必報,如今更是掃了他的面子,恐怕已經(jīng)被他記恨上了。
他是不敢率領羽林軍進城,但是難保不會向朝廷進言。
近幾年來,朝廷不少人早就對鎮(zhèn)南侯的權限頗有微詞。
要是宇文化及在添油加醋的來一出,就算圣上明面上不計較,心里恐怕也會有不滿。
“這點二弟無須擔心,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朝廷不會怎么樣的?!?br/> 宋圣杰看起來并不擔心:“當務之急,是盡快安頓好這些難民,截至目前,已經(jīng)有多少人了?”
“昨日還有八百余人,到了今天,已經(jīng)有近三千人了?!?br/> 一旁的陳元聽的心中猛然一跳,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夜之間,多了兩千多人?
第一天就來了八百多人,而第二天,立刻增加兩千多人,同時宇文化及就到了。
不對不對。
陳元隱隱然總感覺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自己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就是一種感覺。
“傳令下去,各地妥善安置這批難民,同時派人時刻注意嶺南與中原的各大交通要道?!?br/> 宋仁杰急匆匆走了,偌大客廳,就剩下了鎮(zhèn)南侯宋圣杰與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