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些圍觀的村民,聽了石雪云的解釋,感覺林奕歡過來找石雪云的麻煩,有點無理取鬧。不過被林奕歡如此一說,他們心里刷的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
鶯兒有這么好的手藝,為什么不自己制絹花賺錢,而是過來告訴石雪云,讓石雪云賺呢?再說鶯兒家里可比許家窮啊,鶯兒這做法實在是有反常理。
大家若有若無的看向鶯兒,鶯兒只感覺臉頰火燒一般。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是我,我也不想偷嫂子的手藝。”說著鶯兒捂著臉就跑了。
林奕歡雖心中恨的要死,感覺鶯兒如此做實在是沒必要,如果她真缺銀錢,可以跟她說,她還能捂著絹花的制作方式不跟她說嗎?青山縣這么大,多兩家制作絹花的也沒問題。
可惜鶯兒用了最最愚蠢的方式來制絹花賺錢。
林奕歡在石雪云家吵了一架,心里火氣是散出來一些,但此事可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揭過,不過她現(xiàn)在并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收拾石雪云。
當人慘的時候,你收拾她,她是感覺不到痛的,因為這個時候已經(jīng)痛麻木了,但當一個日子過的極為順遂的時候,突然摔了一個在無翻身的大跟頭,那時候她才能真正感覺到痛。
晚上吃過晚飯,林奕歡想起識字的事情來,她進屋見秦榮煊正在寫毛筆字,上前說道,“夫君,你能不能也教我識字,我以前在娘家的時候識的幾個,可最近看話本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那幾個字根本不夠用的,話本上的好多字我都不認識?!?br/>
“你先寫幾個給我看看。”秦榮煊把手里的毛筆遞給林奕歡說道。
林奕歡上輩子可沒學(xué)過毛筆,這軟軟的筆尖著實難以駕馭,她出來的字,就好似被龍卷風(fēng)掛過一般,難道的要死。
“你手上倒是有力氣,不過拿毛筆不是拿刻刀。”說著秦榮煊拿著林奕歡的手,一筆一劃的寫起字來。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林奕歡只感覺自己整個腦子都是懵的,耳尖也紅了,哪里能記得秦榮煊跟她說的寫字要點。
“你在寫一下試試?!鼻貥s煊放開林奕歡的手說道。
林奕歡老臉一紅,說道,“我自己先練幾個字試試,一會我拿給你看?!?br/>
“好吧,你坐我旁邊來。”
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林奕歡見秦榮煊一副沒事人一樣坐在哪里寫字,她暗暗唾棄自己,一把年紀了怎么被男人握一下手還面紅耳赤的。
鬼知道此刻的秦榮煊比她也好不哪里去,心跳的厲害不說,手里的字都變的模樣。他心想,果然要念好說,是不能娶親的。娶了漂亮媳婦,哪里能安心念書啊。
秦榮煊晚上教了林奕歡十個大字,林奕歡寫了半晚上,嘀咕道,“寫大字比做簪子難多了,我這手腕都要斷了,字寫的還是跟被大風(fēng)刮過一樣?!?br/>
“寫著需要耐心,可不是你寫一個晚上就會寫好的,以后每天晚上你跟著我寫幾頁字,等在過半年,你這字也是能見人了。”秦榮煊看著林奕歡寫的大字,簡直不忍直視,實在是太丑了。
“我就不信了,寫字能比我學(xué)醫(yī)難?”林奕歡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