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臻咬牙,終于恢復正經了:“你哭什么?被人給揍了?”
以他對某人的理解,敢動她一根汗毛,她老子,他也照收拾不誤!
郁槿知搖頭:“沒有。”
厲臻翻了個大白眼,他在對面看了那么久了,還會看走眼不成?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一斂,下車,動作利落的拽人上車。
“你做什么?”
郁槿知防備的望著他。
厲臻把女伴拽下車后,發(fā)動車子,駛入了繁華的街道。
“哭有什么用,我?guī)闳ズ染?,喝醉了,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br/> ……
郁槿知被帶到酒吧。
一瓶接著一瓶的往下灌。
然后,徹底暈乎乎,圓滾滾了。
厲臻依靠在吧臺上,身邊沒女人,也沒有酒。
酒吧的經理都覺得奇怪:“厲少爺,今天不喝酒嗎?”
“不喝?!?br/> 厲臻撇了眼醉醺醺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撈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這才閑閑的補充一句:“我怕喝酒了,然后一命嗚呼了?!?br/> 酒吧經理大喊新鮮:“誰敢動厲少爺啊?!?br/> 如今黑道世界,厲家一家獨大,誰敢動他一下?
厲臻也很冤枉。
恩,宮玦的女人,宮玦叫他帶她過來的……要是她出了一點差錯,自己會被大卸八塊的!
酒吧經理又扯開了一個話題,曖昧的出聲,建議:“這位小姐也醉了,要不,開個房間?”
厲臻風流的桃花眼,危險的瞇了起來,千里冰封,萬里肅殺!
酒吧經理頓時被冰凍了,顫巍巍的走開。
厲臻這才斂了下神,撇了眼身旁的女人,懶洋洋的出聲問:“你看起來跟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很不一樣,怎么也學別人搶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