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官樓夜正與葉無歡在房間里擺了菜品著小酒。
葉無歡有些悶悶不樂,白天的事,讓他一直耿耿于懷。
看著他的樣子,上官樓夜朝他徐徐道:“你還在想白天的事對嗎?”
葉無歡也不掩飾,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不明白,左盟主為什么會那樣做。”
上官樓夜輕松一笑,說:“不要想得太多,真相往往都是很簡單的。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在江湖上說白了也只不過是個(gè)無名小卒而已,但屠魔大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br/> 葉無歡聽他說著,不禁苦笑了笑,仰頭喝了杯酒,咂著嘴說:“算了,反正這事兒都過去了,再想也是心煩,來,喝酒?!彼哉辶艘槐质茄鲱^一飲而盡。
上官樓夜的臉上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轉(zhuǎn)瞬即逝,他伸手按住了葉無歡斟酒的手,似有深意的說:“難道你就不想在武林中一舉成名?”
看了看他,葉無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長舒了口氣說:“成名又能如何?我不在乎那些虛榮,現(xiàn)在這樣過著,就挺好?!?br/> “此言差矣!”上官樓夜也站了起來,道:“當(dāng)今天下以名利居之,聲名為最,權(quán)利從之,以你的能力,豈能埋沒于世事,這次屠魔大會,不正是一個(gè)契機(jī)嗎?”
葉無歡有些懵懂的看著他。
上官樓夜不緊不慢的說:“你應(yīng)該也知道明月樓,屠魔大會的目標(biāo),只要你能拿下,試問以后,即便是左盟主,也是不敢對你不敬的?!?br/> “呵呵!”葉無歡一陣好笑,說道:“我連明月樓主是誰都不知道,說這些能有什么用呢?”
“你可不要忘了,就是那所謂的明月樓主,當(dāng)日在玉山救的你。”上官樓夜說著。
“這事你怎么知道?”葉無歡有些驚訝,明月樓主救自己這件事,知道的人可是屈指可數(shù),上官樓夜當(dāng)日又沒在場,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私下找池前輩問過?!鄙瞎贅且闺S意答道。
葉無歡恍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又說:“對了,突然想到件事,不知道大哥你有沒有聽過松郊北鎮(zhèn)鄒家的萬竹山莊?”
“鄒家!”上官樓夜蹙眉想了想說:“是為了逍遙靈吧!”
葉無歡不置可否的說:“按理說,這萬竹山莊,乃是左盟主所創(chuàng)立,但鄒家父子卻也敢用,我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左盟主如何能不動聲色?!闭f著,他一臉茫然的看著上官樓夜。
“因?yàn)猷u羽霖的父親鄒郅是左盟主的同門師弟?!边@時(shí);芊秋雪剛好從外面端著菜進(jìn)來了,她聽到了葉無歡的話,便應(yīng)聲答道:“先拋去這一層關(guān)系不說,鄒家的萬竹山莊,也算是武林正道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枺谇橛诶?,左盟主也是要認(rèn)可的?!彼邅韺⑹种械囊坏嗖朔旁谧郎?,自己也拉了凳子坐在了上官樓夜跟前。
“豈有此理!”葉無歡聽罷,直接氣憤的拍桌喊了出來,這一陣聲響,正好被興沖沖的跑來找上官樓夜的左丁香聽到了,她便趕緊推門進(jìn)來,便喊著:“發(fā)生什么事了?”眾人頓時(shí)驚訝的看著她。
好像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唐突了,左丁香忍著尷尬,淡定的朝上官樓夜走了過來,也坐在了他跟前,邊說道:“那個(gè)……我剛好……路過,聽到有動靜,所以……”她也是沒想到屋子里還有別人說著說著,連她自己都編不下去了,索性就尷尬的朝眾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