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鄞諾本來想走,余光忽然瞥到溫小筠憤恨得快冒火的目光,掂著手中錢袋子,挑眉一笑,“呦呵?!還想要打人怎么著?”
他用挑釁的目光從上到下將溫小筠仔細打量一番,嘖嘖搖頭,“打架可以,但有句話可要說在前面,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揍你呢,今日要是你主動挑事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br/> 他又看向旁邊捕快,“諸位兄弟可要給我做個證,回去我家老頭問起來,可是這貨先挑起事端的。”
溫小筠狠狠挫了下后槽牙,昨晚被鄞諾狠狠打過的后脖頸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再加上他一出手就將一眾錦衣衛(wèi)全部撂倒的超牛身手,溫小筠相信,這貨打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貓耳朵一聽他家鄞頭要出手打人,立時有點著急了。他家鄞頭向來說一不二,說打,就會直接往死里面揍。
溫刑房那樣身體單薄的小瘦猴,怕是連一拳頭都撐不住。他趕緊堆起笑臉上前勸架,“鄞頭,溫刑房不是鄞推官的得意門生嗎?都是自家人,自家人咱們就不動手了哈。”
說著,他還拼命朝著溫小筠眨巴眼睛,遞眼色,叫她趕緊說句軟話,把這篇兒趕緊揭過去吧。
誰知溫小筠的犟脾氣也上來了,恨恨的整理著袖口,一折一折的整齊翻轉。
鄞諾把錢袋揣進懷里,擼著袖子,笑得異常囂張,“很好,我最討厭軟骨頭,這樣打著才過癮?!?br/> 誰知挽完袖子的溫小筠,大幅度動作的拿起毛筆,蘸了下巴墨后,收緊墨袋掛在腰帶上,又單手打開本,煞有介事的寫起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