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諾瞬間黑臉,旁邊的貓耳朵從鄞諾馬后鉆了出來,好心的打著圓場,嘿嘿一笑,“溫刑房,我們剛回衙門,就碰到哦啊鄞推官了。他老人家說溫刑房還沒到衙門點(diǎn)卯,不算真正入職,今日案子破了,就能休息。后來又遇上夫人,貓耳朵自作主張的替溫刑房說了幾句話,夫人就叫我和鄞頭來詢您,一起先回家,說是有點(diǎn)事要交代您二位?!?br/> 溫小筠咬了一大口包子,“哦,原來是小姨的意思?!?br/> 貓耳朵又說,“溫刑房,您和鄞頭先回家吧,文書我?guī)湍樎飞拥窖瞄T就行。”
“好,”溫小筠兩口吃完兩個包子,鼓著腮幫子抹了抹手,才拿出文書交給貓耳朵,“有勞耳朵兄?!?br/> “都是自己人,溫刑房您別跟我這么客氣?!必埗溲b好文書嘿嘿一笑。
沒想到還沒笑到第三個“嘿”聲,他的屁股就被人大力踹了一腳。
鄞諾煩躁的皺著眉,“誰和他是自己人?你個沒骨氣的家伙,收了人家點(diǎn)碎銀子,嘴就這么甜了?一唱一和的,要不要給你倆包個茶館,直接搭配著說書賣唱去吧?!?br/> 貓耳朵哎呦一聲趔趄兩步,朝著鄞諾做了個鬼臉,“夫人都說了,你們是表兄弟,怎么就不是一家人啦?”
鄞諾氣得揮手就要打,“再嘴貧?皮癢了是不?”
“鄞頭再欺負(fù)貓耳朵,我就找夫人說理去!”貓耳朵揉著腚放了個狠話,一溜煙就先跑了。
溫小筠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從貓耳朵身上,她倒看出點(diǎn)鄞諾的可愛來。
可見這個只會擺臭臉的家伙,也不是真的只會擺臭臉。
不過這并不會妨礙她對他的討厭。誰討厭她,她就討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