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貓耳朵放下溫小筠,轉(zhuǎn)身就要上馬。
可是剛邁出兩步,又像是記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急急反身回來,“對了鄞頭,差點忘了,推官大人在杜府那邊有重大發(fā)現(xiàn)。杜家找到了拐走杜家小姐,并將其殘忍殺害的罪魁禍?zhǔn)琢?!?br/> 聽到這里,鄞諾和溫小筠的身子都是一震。
“怎么可能?”溫小筠也顧不得喘氣了,直起身子上前兩步一把抓住貓耳朵的衣服,“那兇手又是誰?!”
“是個死人,杜家說是他們家的仆人,查到頭上沒有跑成,就畏罪自殺了。推官大人本來還查了很多細(xì)節(jié),這個死人一出來,王知府就要拍板結(jié)案。”貓耳朵趕緊攙扶住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的溫小筠。
鄞諾聽到這里不由得憤恨的罵出了聲,“放屁,這么大的漏洞也敢結(jié)案?”
“總之推官大人叫俺給您們帶話,叫您趕緊去杜府。”
說話間,后面的捕快們也急急跟了上來。
鄞諾沉聲命令道:“我知道了,你們不必管我,按照我剛才的話,快速去圍堵江家。”
“得令!”貓耳朵大聲應(yīng)著,轉(zhuǎn)身一把拽過韁繩,把馬遞給鄞諾,自己則翻身上了另一個捕快的馬。
鄞諾二話沒說,一手抄起溫小筠的腰,一手托住她的雙股,就把她推上了馬。隨后自己拽著鞍轡翻身坐在了溫小筠的身后。
溫小筠只覺得眼前世界飛快一晃,自己就被鄞諾緊擁著朝著兗州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們兩個都知道,沒有什么重大壓力,王知府絕不會講這樣一件足夠聳動全省的兇殺案草草了解。
只憑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杜鶯兒案將要發(fā)生重大變故。
這一次,鄞諾騎術(shù)火力全開,鞭策出最快的速度,急急進城。
之后更在兗州城內(nèi)不斷抄近路,疾馳而行。
終于奔到杜氏錢莊附近,鄞諾才松馳了韁繩停下馬來。
他根本不容溫小筠有任何喘息,又環(huán)著她的腰,將她放下馬。
雙腳剛一落地,溫小筠就彎下腰扶著墻大口嘔吐。
鄞諾見狀不覺沉了視線,上前抬手幫她輕拍著后背,“對不住了,就想著案情緊急,忘了你應(yīng)該承受不住這般速度。”
溫小筠用力把最后一口吐干凈,才用衣袖擦了擦嘴,擺擺手,“沒事,人命關(guān)天,我這點小事算不了什么?!?br/> “你現(xiàn)在穿著女裝,還不便進去,旁邊有家藥鋪,正好是我朋友的。我去給你找個房間,你洗漱下?lián)Q身衣服,咱們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