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宸連連賠笑道:“魔尊別急,不過是一個誤會。我本打算尋羨天帝姬問個明白,我遭血魔暗算當(dāng)日,究竟是哪位仙倌出手幫我解的圍。不成想,這話尚未問出口,正巧被你撞見了?!?br/> “問話需要動手動腳?”
冷夜冷哼著,壓根兒不相信御宸所言。
他只記得不日前,御宸曾借著赤青山的雪蓮花向玄風(fēng)淺大獻殷勤。
玄風(fēng)淺瞅著冷夜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御宸跟前,略顯惱怒地道:“稍微有點兒不如意,就想用武力解決?冷夜,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
“是你沒給夠本尊安全感,還好意思說本尊幼稚?”冷夜聲色驟冷,咬牙切齒地道。
他深知玄風(fēng)淺因他受了很多委屈,可每每見她幫著外人說話,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御宸原指望著玄風(fēng)淺能說幾句好聽的以穩(wěn)住冷夜的情緒,不成想,她竟是半點不服軟。
眼見著冷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得已之下,他只得硬著頭皮打著圓場,“二位感情篤深,著實令人艷羨。今日,我謹此代表西海四萬萬子民,恭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兒孫滿堂?!?br/> 冷夜聲色悶悶地道:“往后,離本尊的女人遠一點?!?br/> 這要是擱在以前,他非得將御宸打得半死不活。
可現(xiàn)在,他看似兇悍,實則外強中干,就連發(fā)脾氣都得先看看玄風(fēng)淺的臉色。
她要是心情不好,他決計不敢火上澆油的。
“好說,好說。”
御宸暗自松了一口氣,脫兔般一溜煙功夫閃得無影無蹤。
玄風(fēng)淺見御宸脫險,再懶得搭理冷夜,兀自繞道而行。
“生氣了?”冷夜拽著她的胳膊,盡量緩和了口氣,和顏悅色地道。
“能不能別鬧了?人家不過是跟我說句話,你擺出要砍人的陣仗做什么?”
“本尊都沒摸過,他憑什么?”冷夜小聲嘀咕著。
玄風(fēng)淺猶記得帝俊同她說過,她醉酒那晚,分明是冷夜將她帶回的清風(fēng)殿,并將她扒了個精光。
思及此,她顯得更加郁悶,沒好氣地道:“便宜都被你占盡了,還裝?”
“有你這么對自家男人說話的?”
冷夜眉頭緊擰,倏然伸出手朝她胸口襲去。
他暗忖著,她既這么不聽話,他就從她身上找補回來。
玄風(fēng)淺冷冷地看向冷夜伸出的手,話里行間滿是戾氣,“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試就試,本尊豈會怕你?”
冷夜繃著一張巋然不動的冰山臉,一臉傲然地放著狠話,“你信不信本尊這就把你辦了?”
他的態(tài)度顯得尤為剛硬,不過他的手卻在虛空中拐了個彎,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
“……”
玄風(fēng)淺原以為他的手勢必會朝她胸口處探去,不成想他居然只是想捏她的臉。
這使得她緊緊地環(huán)在胸前的雙臂顯得有些突兀。
“這么緊張做什么?本尊對你沒興趣?!崩湟官咳凰闪耸?,口是心非地道。
“真是湊巧,我對你也毫無興趣。”玄風(fēng)淺寸步不讓,反唇硬嗆。
她心下腹誹著,反正自己也熬不過上神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