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山外的土路上,一對推著獨輪車路過的農(nóng)民夫婦停下腳步歇息。
“真是累死我了,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鞭r(nóng)夫說道。
“行行行,休息休息?!币慌缘霓r(nóng)婦應(yīng)聲附和道。
“真不容易,這就叫天道......天道什么來著......”
“那叫天道酬勤!”農(nóng)婦嘲諷道。
“沒辦法,沒讀過書啊,不懂這些?!鞭r(nóng)夫無奈地搖了搖頭。
“今天砍了這么多柴火,賣的錢足夠咋們用幾天的了。”農(nóng)婦說。
“是啊,只能說咋們運氣好,短短一早上的時間就完成了平常一整天才能完成的目標。”農(nóng)夫長舒一口氣,補充道。
此時,路邊的一個布袋子引起了這名農(nóng)夫的注意,布袋子的口開著,隱約能夠看到布袋子里露出來的東西在太陽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農(nóng)夫雖然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但是內(nèi)心的好奇心和人天生對于金色金屬的渴望驅(qū)使著他來到那袋子旁。
打開袋子的一瞬間,農(nóng)夫驚呆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這......”
“你怎么了?怎么咋咋?;5模俊鞭r(nóng)婦回頭看到坐在地上的農(nóng)夫,嫌棄地說。
“金......金......金......”農(nóng)夫激動地說不出來話,
“金什么金?不就干了這么點活,你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了?”
農(nóng)婦一邊說著,一邊來到農(nóng)夫的身邊,然后順著農(nóng)夫手指的方向望過去。
“咋呼什么呢?”農(nóng)婦小聲嘀咕著,隨后打開那布袋子,在看到布袋子里的那些東西的時候,農(nóng)婦瞬間失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太陽到達最高處的時候,地面很快被烤的炙熱,坐在地面上的農(nóng)婦和農(nóng)夫自然也受不了這般煎熬。
可是,見到這么多的錢,兩人四肢癱瑞,只能這么的坐著。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鞭r(nóng)夫問。
“嗯?!?br/> “你是不是跟我的想法一樣?”農(nóng)夫問。
“嗯。”農(nóng)婦輕聲哼道。
農(nóng)夫和農(nóng)婦互相對視一眼之后,兩人一同起身,隨后一同在原地來回跳著,不聽的拍打著快要被烤熟的屁股。
等到兩人再次緩過來的時候,兩人在這裝滿金龍幣的袋子前蹲下。
農(nóng)婦拿起其中一枚金龍幣說道,“這應(yīng)該是金龍幣吧?”
“嗯。”
“那咋們這是發(fā)了嗎?”
“好像大概或許真的就是這樣。”
“......”
再說方成和葉琳,兩人來到客棧,準備先開一間房間休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再繼續(xù)趕路。
“老板,要兩間房?!狈匠烧f。
“好嘞!上等客房兩間?!钡晷《舐暤睾暗?。
“多少錢???”方成問。
在店小二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葉琳伸手制止。
“等一下!”葉琳十分不滿,“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方成問。
“你為什么要兩間房?”葉琳說。
“不然要一間房嗎?”方成有些摸不著頭腦。
“呸!臭流氓!就知道你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葉琳嫌棄地將頭扭到一旁。
“我......”方成瞬間無語,“我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啊!”
“你這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葉琳說。
“怎么個意思?比典故是吧?比誰知道的成語多是吧?”方成絲毫不服輸,要說成語典故,方成以前在家里可是聽父親講過什么故事,要說成語典故,那方成可謂是信手拈來。
方成退到一旁,葉琳則是毫不示弱的上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狈匠蔁o奈地搖了搖頭。
“你!你欺負弱女子!”葉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方成,這是全體黃種人都知道的八個字,方成將它用在此處,可謂是再合適不過。
一名客人來到客棧,掏出三十枚銅幣放到臺面上,店小二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將一張上等客房的牌子交給這名客人。
客人獨自上樓,無心觀看葉琳和方成的對峙。
“你能奈我何?”方成得意地說。
“我......”葉琳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隨便你!你喜歡自己去要兩間房你就去要,有本事你自己掏錢?!?br/> “好啊,不就是錢嗎?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方成回到柜臺前,然后小聲地問,“小兒,你們這里兩間上等客房是多少錢啊?”
“六十枚銅幣。”店小二說。
“這......”方成渾身家當就只有五十枚銅幣,還是在離開鐵匠鋪之前,從自己藏錢的地方拿出來的,足以稱得上是方成的畢生積蓄,“小二哥,你看看我的顏值,能不能打個折?。俊?br/> 從方成的穿著打扮,葉琳就知道方成是個窮小子,畢竟,離開了宗靈司,方成還穿著宗靈司弟子的服裝,實在是太過于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