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話來說……那個周東皇,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已經(jīng)是聚氣二重武道修士?”
李平云冷眼一掃中年男子,“就算是在郡城當(dāng)代年輕一輩中,最快步入聚氣二重的兩人,也是在十八歲才步入聚氣二重?!?br/> “現(xiàn)在,你跟我說,青山鎮(zhèn)有一個十六歲的聚氣二重武道修士?”
顯然,李平云根本不信中年男子的話。
“少爺,若非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一個小小的青山鎮(zhèn),能有年僅十六歲的聚氣二重武道修士……但,那周東皇的實力,確實在我之上?!?br/> 眼見李平云不信,中年男子頓時急了,“我和他正面交手,不是他一合之?dāng)?!?br/> “夠了?!?br/> 李平云不耐煩的掃了中年男子一眼,隨即對一旁的兩個李家子弟說道:“將他送回他的住處。”
這兩個李家子弟,也是先前將中年男子抬到這里的人。
中年男子四肢全廢,只能躺在擔(dān)架上,被人抬著走。
“是,二少爺。”
兩個李家子弟領(lǐng)命將中年男子躺著的擔(dān)架抬起,快步向外面走去,風(fēng)風(fēng)火火。
“二少爺,你要是還想買那云軒酒樓,一定要派一位聚氣三重的長老前往青山鎮(zhèn)。要不然,絕對不是那周東皇的對手!”
被抬走的時候,中年男子仍然在高聲提醒李平云。
中年男子被抬出去以后,李平云不屑一笑,“這個廢物,真以為這樣說我便會相信?”
“一個十六歲的小鎮(zhèn)少年,聚氣二重武道修士?”
“要是真有這樣的人,那我李平云這二十年,豈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李平云,郡城李家家主之子,李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現(xiàn)如今二十歲,一年前已經(jīng)步入聚氣二重。
“不過,能將李冬廢成那樣,說明那個周東皇的身邊確實有一個實力不錯的武道修士……至少,比李冬強(qiáng)?!?br/> “但,肯定不可能是聚氣三重武道修士。”
“畢竟,如果他身邊有聚氣三重武道修士,便是看在那個聚氣三重武道修士的面子上,郡城林家也不可能因為一個過氣的止血散藥方,而那般懲罰他娘林嵐?!?br/> 不得不說,李平云的心思非??b密。
而他,也確實猜對了。
周東皇的身邊,并沒有聚氣三重武道修士。
“明天一早,出發(fā)前往青山鎮(zhèn)……我倒是看看,那周東皇,是否敢當(dāng)面拒絕我李平云?!?br/> 李平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喃喃低語之間,語氣冰冷無比,“若敢拒絕,我會讓他后悔終生!”
……
青山鎮(zhèn)。
云軒酒樓。
“三位少爺,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掌柜‘阿?!瘡木茦抢锩孀叱?,看著堵在門口的四人中為首的三個青年男子,臉色有些難看。
三個青年男子,都身穿華麗的衣服,皮膚白嫩,只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三個富貴人家的公子。
在其中一個青年男子的身后,跟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材壯碩,虎背熊腰,腰間挎刀,站在那里,無形間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讓人不敢靠近。
砰??!
阿福人剛出來,話音剛剛落下,其中一個藍(lán)衣青年已經(jīng)兩步上前,一腳落在阿福胸口,將阿福整個人踹飛出去,重重的砸在酒樓大門一側(cè)的門柱上。
“哇——”
阿福的身體擦著門柱摔在地上,張嘴吐出一口淤血,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但,他還是咬牙重新站了起來,“三位少爺,你們這樣,讓我們云軒酒樓如何做生意?”
眼前的三個青年,他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來就將他們云軒酒樓里面的所有客人趕了出去。
然后,更堵住了他們云軒酒樓的大門,不讓任何人出入。
他們云軒酒樓的老板周東皇,安排在酒樓里面的那兩個實力接近聚氣一重的護(hù)衛(wèi),剛出手,就被三個青年身后的那個中年男子一拳一個打趴,徹底喪失了戰(zhàn)斗力。
“希望三位少爺不要把事情鬧大……我們云軒酒樓的老板,脾氣不太好?!?br/> 阿福沉聲說道。
阿福這話倒不是在唬人。
他們云軒酒樓那位新的老板周東皇,殺王家聚氣二重武道修士王玉坤成名,隨后又殺了他們云軒酒樓的原掌柜李賢,后來更是廢了一個自稱是郡城李家之人的聚氣二重武道修士。
綜合種種,不難看出他們云軒酒樓的那位老板脾氣是真的不太好。
“你們老板脾氣不太好?”
身穿一襲青衣的青年男子,用居高臨下的目光俯瞰著阿福,咧嘴一笑,“聽說,你們云軒酒樓的那個老板,叫周東皇的,年僅十六歲,就殺死了青山鎮(zhèn)寒門世家王家的聚氣二重武道修士王玉坤?”
“而且,你們青山鎮(zhèn)的人,都相信他有殺死聚氣二重武道修士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