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進行的很快,很快范思妍趙純兒等幾人也先后進行了試鏡,幾人出來后的說辭均是:白導說等消息。
唯獨柳芊芊,精致的臉蛋上隱隱滑過得意,好似那角色已如她馕中之物般。
范思妍見不慣她這模樣,開口就想嗆她,可惜白石悠助理念到傅景生名字了,她只得將話咽回去。
也不知大家怎么想的,大廳里的好些人在面試完都沒有離開。
頂著眾多奇異的目光,傅景生淡然的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會議室不大,放了一張會議桌,桌后面坐了三個人,中間頭發(fā)幾乎全白的男人在傅景生進來后,目光便落在了傅景生身上。
兩人目光相視,男人那雙歷經(jīng)滄桑世事的睿智黑眸蕩漾出點點笑意:“景生,好久不見?!?br/> 傅景生的目光在白石悠花白的頭發(fā)上頓了頓,微微彎腰,臉上透著關(guān)切與尊敬:“白導,身體可好?”
“好著呢?!卑资扑室恍?,從議案上抽出一張紙,遞給傅景生:“我們先言歸正傳,試一下這個片段?!?br/> 傅景生接過紙,往上面瞄了一眼,爾后,有些微怔。
掛在他脖子上的江小魚透過兩個小洞洞也清楚看到了那紙上的內(nèi)容,正因為看得太清楚,所以忍不住在心中說了聲:臥槽!
明明紙上什么都沒有,試個屁啊試!
她忍不住用手隔著布袋戳了戳傅景生。
傅景生卻沒理她,當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可能理她。
傅景生將紙放回議案上,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江小魚雖然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通過耳邊的聲音也能判斷出傅景生在干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質(zhì)問那個什么白導么,脫衣服干什么?
潛規(guī)則?
腦海中忽然詭異的冒出這三個字,若不是害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江小魚鐵定已經(jīng)喊出聲了。
不知道江小魚此刻腦中囧囧有神的猜測,傅景生脫了西裝外套后,又將襯衫脫掉,爾后還摘掉了手上的表。
白石悠自傅景生開始脫衣服后,一直平靜的眸子快速掠過一抹光亮,他沒有出聲打斷傅景生,左右兩邊的人亦沒有出聲,只靜靜看著傅景生動作優(yōu)雅的脫衣服。
此刻的傅景生除了脖子上掛著的小袋子,他上身已經(jīng)空無一物。
雖然因為拍《生命禁區(qū)2》瘦了十斤,但長久的鍛煉令傅景生有著一副看起來瘦削實則充滿力量的身軀,他的皮膚泛著健康的亞麥色,明亮的燈光下,為他赤裸的上身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澤,如果有女人在場,只怕早就花癡的叫出來了。
這樣一來,他脖子上掛的那個灰色小布袋就格外的顯眼了。
似乎是注意到脖子上的袋子有些顯眼,傅景生看似隨意實則小心的將它取下來放入了西裝左胸袋上。
突然被移位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江小魚:“……”
她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被挪位,緊接著視線里一片漆黑,江小魚心中又開始毛毛的,但想到此刻的場合,只得將害怕給咽了回去,裹成一團縮在袋子里。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支起耳朵聽外面的聲音,然后就聽到一聲椅子拖曳聲,緊接著一陣沉默,過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候,突然響起一串響烈的鼓掌聲。
她聽到那個什么白導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你是如何想到的?”
傅景生的聲音終于響起來了,聽到熟悉的聲音,江小魚一直緊繃的心不知不覺的放松了。
“您給一張空白的紙,要么是告訴我沒有適合我的角色,要么就有其他意思。如果是第一個原因,在最初您就會直接告訴janson我不會試鏡,但是您沒有那么做,那就只能是第二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