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拎著那串小鑰匙,哭喪著臉:“那你說怎么辦?”
“不可能都到家門了也不進去呀!”
“附近有沒有開鎖的?”傅景生用手安慰似的摸了摸江小魚的頭,問。
不用傅景生說,江小魚都知道傅景生想的什么,遂搖頭:“不行的,開鎖必須要去開證明,否則人家不會給開的?!?br/>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我這個樣子怎么開證明。
她扒著傅景生的指頭搖啊搖:“你放心,我絕對會小心,不會掉下去的。”
傅景生斜晲她一眼,哼了哼:“這會兒不怕了?”
江小魚身子一僵,苦著臉:“當(dāng)然怕了,可這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么?!?br/> 傅景生嘆口氣,知道這小東西是非常的想回家,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也只得如了她的愿。
只是讓江小魚就這樣毫無任何保護措施的爬管子,傅景生瘋了才這么做。
他抱起江小魚,在江小魚一臉茫然中大步下了樓,回到車上找啊找,期間江小魚問了他幾次找什么傅景生都沒回答她。
最后傅景生在座椅下掏出一個袋子,袋子里面是一團藍色的毛線。
江小魚見到毛線的那一瞬間明白了男神的想法,眼睛就冒出了星星眼,坐在男神手心,“傅景生,你真是太好太好太好了,不枉我粉了你這么多年啊。”
聽到小東西感動的嚎語,傅景生嘴角不可抑制的揚了起來。
忍了忍,江小魚實在是沒忍住,照著傅景生掌心就是吧唧一口,親了還不夠,順帶舔了一下。
傅景生嘴角的弧度瞬間就僵硬了,看著手心那團縮回舌頭,嘴角抽搐:“麻煩以后別舔好嗎?”
江小魚一屁股坐在那團溫潤上面,蹭了蹭后,抬頭,璀璨的眸子閃啊閃:“放心,我已經(jīng)蹭干凈了,不臟!”
被江小魚的無恥再度震住的傅景生:“……”
他后悔來找毛線團了,就該讓這不要臉的小東西順著管子爬過去。
再度回到五樓,傅景生用毛線團一頭系在江小魚腰間,隨后便將江小魚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管道上。
江小魚這個人除了怕黑,其他幾乎都不怕,唔,好像還怕死。
不過現(xiàn)在身上系了根毛線,就算下面是萬丈深淵,她也一點都不怕害怕了。就算不小心滑了也有根毛線拴著,摔不死。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江小魚幾乎可以算是悠閑的走進了自家的陽臺。
她倒是輕松,可一路目送她的傅景生心中卻是捏了把汗,見小東西安全著地,朝他揮了揮手,傅景生面無表情的臉上總算有了絲放松。
他看著那小東西朝他咧了咧嘴,順著陽臺的跳到地面,爾后蹭蹭跑進家了。
江小魚本想直接打開門,可是看了那門的高度,最后只能翻了個白眼放棄了。
早知道就該在門口放具柜臺!
幸好鑰匙她是放在茶幾下面的小盒子里,她倒是沒費什么力氣便拿到鑰匙。
雙手合抱起幾乎快有她人高的鑰匙,江小魚哼哧哼哧的跑到陽臺,將鑰匙系在毛線上,為了系緊毛線,她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扯了扯鑰匙,發(fā)現(xiàn)很穩(wěn)固,江小魚便用力的扯毛線。
之前就說好了,江小魚把鑰匙找到套在毛線上便扯毛線,傅景生收到信號就會把鑰匙拉過去,然后拿著鑰匙開門。
傅景生等了十來分鐘還沒等到‘信號’,心里開始不安,想著以江小魚那體型,實在是容易出事,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撬門時,手中的毛線終于傳來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