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田雪蘭匆匆忙忙的進(jìn)宮求見,拓跋淵雖奇怪也算是接見了她,晾了她許久之后方姍姍來遲。
拓跋淵的臉上始終露著微笑,因?yàn)榘兹缢獞言辛?,這算是這段日子以來的唯一的喜事,總算是沖刷了他之前被戴綠帽子的恥辱。
“安親王妃,今日是來給高芳菲打胎的吧!來人啊……”話還未落,就被田雪蘭給阻止了。
“皇上,安親王失蹤了?!碧镅┨m臉上帶著淚痕,睫毛沾染著淚水,格外的可憐。
“……”拓跋淵震驚的拍案而起,還來不及責(zé)問就被及時趕到的拓跋宏攔住了。
“皇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安親王。安親王在軍隊(duì)有自己的勢力,若是他起了別樣的心思……”這番話讓拓跋淵心頭火起,也顧不得責(zé)問田雪蘭看管不利了,趕緊召集暗衛(wèi)尋找拓跋真的下落。
“雪蘭你沒事吧?”拓跋宏扶起田雪蘭,一雙鷹眸滿是關(guān)懷擔(dān)憂。
田雪蘭無所謂的笑了笑,甚是輕松,“沒事?!?br/> 拓跋淵翻遍了京城也沒找到拓跋真的身影,并且查到不少的消息。自兩個月前拓跋真小動作不斷,曾經(jīng)的舊部不經(jīng)帝王傳召秘密回京,行蹤隱秘。
當(dāng)?shù)弥讼⒌臅r候,拓跋淵簡直要?dú)獐偭?,將領(lǐng)擅自回京可是死罪,拓跋真這是要造反吧?
在個人利益面前,什么兄弟情義男女愛情皆是浮云,若是拓跋淵對高芳菲他們還有一絲一毫的眷戀的話,現(xiàn)在卻是完全消彌。
現(xiàn)如今的拓跋淵只想將這對狗男女挫骨削皮,只恨當(dāng)初自己識人不清,放縱了這對狗男女的奸情。
拓跋淵怒氣沖沖的趕到高芳菲宮中,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鳳袍女子就迫不及待的飛起一腳,只把人踹的鮮血直流。
“賤人……你看看你究竟做的什么好事?!蓖匕蠝Y揪起女子的長發(fā),滿臉的猙獰神色。
面前的女子面容美麗卻絕不是高芳菲那張令人咬牙切齒的容顏,拓跋淵將女子丟在地上,狠狠地踩在她的腰上,一雙鷹眸深沉狠辣。
“說!高芳菲哪里去了?”
“奴婢……奴婢不知?!迸由l(fā)抖,沒想到拓跋淵會突然出現(xiàn)發(fā)難,現(xiàn)在被盛怒之中的男人嚇得不輕。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出去杖斃。”
高芳菲的下落拓跋淵已有成算,他閉上眼睛面無表情,“皇后高芳菲病體沉重不幸逝世,令即刻嘵喻六宮不得有誤。”
高芳菲一定是被拓跋真帶走了,既然她離開了皇宮,那就永遠(yuǎn)別回來了。
次日,安親王府傳來安親王病逝,王位傳于安親王嫡長子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安親王拓跋真在大眾的眼中徹底的消失了。
得到消息的時候拓跋真是不敢相信的,可經(jīng)過再三求證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棄子,以后就算是再次回到京城他們也只是普通百姓,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族。
“真,難道我們要隱姓埋名一輩子嗎?我絕不愿意?!备叻挤撇粷M的哭訴,她好容易成為了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怎么能就這么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