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蒼北嶺陷入了一種很緊張的氛圍,路長杰下令各處暗哨全天無休的輪流盯守各處,并且還增加了數(shù)十個哨點,而他自己則整天在書房的窗邊望著天空,連蘇星河想找他手談一局也只是說了一句沒心情,便推諉掉了。
蘇星河也去問過路長豪,不過只換來一句,“這事你先別管了,可能跟我和大哥以前的事情有關(guān)?!?br/> 在此之后,蘇星河就沒有再提過一句,日子也相對平穩(wěn)的又過了幾天。
烏塘鎮(zhèn)金府
金鴻儒看著眼前身著黑袍的男子問到:“你說蘇星河那小子現(xiàn)在就在烏塘鎮(zhèn)以北的蒼北嶺,被一伙土匪保護著?”
黑袍男子點頭,“是的。”
“你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人我憑什么相信你?”金鴻儒不信。
原來這黑袍男子用一張白色面具將自己的臉給遮住了,旁人望去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殺手怎么可能輕易的將自己真實的面容露出來,至于你說的信任,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是信任?”
黑袍男子話音剛落,右手成虎爪形對著數(shù)米遠正在給金鴻儒倒茶的下人一揮,下人立刻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沖擊在地,掙扎著吐出兩口鮮血便不再動彈了。
金鴻儒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拿著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但還是佯裝鎮(zhèn)定的說:“你敢在我金府殺人?”
生與死之間,金鴻儒決定維護金家的尊嚴。
黑袍男子還以為這沒見過世面的富家少爺會被直接嚇傻,哪曾想居然問出這么一句可愛的話,有趣有趣。
“沒死,只是暈過去了?!?br/> 黑袍男子本想強行借著金家的名號將圍剿蒼北嶺的消息放出去,不過這金鴻儒強裝的硬氣卻改變了他的想法,于是出言解釋。
“快將他抬到醫(yī)館去?!苯瘌櫲鍖ζ渌南氯朔愿乐笥洲D(zhuǎn)過頭來看著黑袍男子,“以你的身手,大可不必來領(lǐng)我金家的懸賞金,這一番舉動到底是因為什么?”
黑袍男子拱手,“金少爺,實不相瞞,那蒼北嶺上有在下一個仇人,而在下這些年成為殺手以后已經(jīng)習慣獨來獨往,但是仇人卻有一幫手下,我若孤身前往最多就是一命換一命的下場,在下雖然想報仇,但是還不想死,正好此時收到消息,金家正在通緝的蘇星河此刻就藏身于蒼北嶺,和則兩利,孰輕孰重,金少爺自己想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