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憔悴的病容,白行翊擰了擰,嗔責(zé)道:“他有那么重要嗎?都病成這樣了,還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
韓凌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夏夜汐身上挪開,一看到她暈倒,立即沖上前,可是她已經(jīng)落入別人的懷里?!八趺戳??”焦急的語氣毫不掩飾他的關(guān)心。
“昨晚我讓她著涼了?!?br/> 簡單的一句話卻引人想入非非。
昨晚他們干了什么事?
為什么會讓她著涼?
可是,他又說得是事實。
一句話就噎得韓凌講不出話來。
“你就是那個負(fù)心漢?”白行翊懶散的目光隨意打量一眼,“嗯,她現(xiàn)在的眼光的確提高了?!?br/> 這句話的意圖,不知是為了貶低韓凌,還是褒揚自己。
韓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所以還要多謝你當(dāng)年的有眼無珠。”白行翊看到她剛剛隱忍的堅強,莫名泛起一絲心酸,激起了他滿腔的憤怒,所以對韓凌冷言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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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benz在馬路上極速飛馳,如閃電一閃而過。
“再開快一點!”白行翊沉聲說道。
他抱著渾身滾燙如燒的夏夜汐,擦拭著她額頭的汗珠。
昨天晚上,湖邊的晚風(fēng)料峭刺骨,他沉浸在回憶中,絲毫沒有留意身旁的夏夜汐,才害得她感冒發(fā)燒,此刻白行翊陷入深深的自責(zé)。
夏夜汐感覺置身于火爐之中,全身炙烤難耐,迷糊地低喃著,“我不想去醫(yī)院,我不要見邢艾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