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怎么辦?’精瘦男子指著綁在柱子上、一直瞪著眾人,呃呃嘶叫的喪尸,‘吵也要被它吵死了?!?br/> “‘殺了吧?!腥颂嶙h,‘可萬一這病能治好呢?’有人說出了大多數(shù)人的顧慮,
“‘你們也不看看山腳下都成什么樣了,誰還會來追究?’精瘦男子轉(zhuǎn)身指著山下,‘你們逃跑上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它們吃人的兇相?!’
“‘對,對,殺了!’立即又有人附和。
‘誰動手呢?’大家一起看向提出建議的精瘦男子,卻見他仍然背對眾人,還在朝山腳指指點點,姿勢卻變得有些古怪。
“‘喂,老哥,是你提出的,你來動手吧?!帜凶右詾榫菽凶幽懬恿耍呱锨叭ヒ慌乃募绨?。冷不防,呃——的一聲嘶叫,精瘦男子竟然也在說話間尸變!
“矮胖男子乍然失色,也虧他圓鼓鼓的身子動作也快,一腳便將精瘦男子踹下山頂。轉(zhuǎn)過頭來,已是一臉土色。
“聽著嘶嚎聲一路滾下,女醫(yī)生面容凄凄,‘其實大家都被感染了,只是因為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不過……她頓了一頓,‘尸變也只是早晚的差異?!?br/> “這句話立即讓每個人的心頭都升起了一片烏云,人人自危。
“我愣了一愣,抬腳向山背后走去,本來以為有了一次重新洗牌的機會,卻沒有想到,這次倒是人人公平。
“‘你去哪里?’女醫(yī)生問。
“‘下山!’我頭也不回地答道,‘這山頂上沒吃沒喝,難道等著餓死???’
“‘對,對,這山背后有片城中別墅,住的人非富即貴,大家反正一死,不如抓緊去享受一下上等人的生活?!澈蟛恢滥俏蝗市?,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眾人下到山后圍墻,圍墻兩米多高,身體較輕的眼鏡男首先被推上墻頭,他扶扶眼鏡說道,‘呵,富人住的地方果然不同凡響,我在寶康呆了三年,還不知道這鬧市區(qū)里,居然有這樣一片靜土……’
“‘里面喪尸多嗎?’矮胖子不耐煩地打斷。‘樹林太密,看不到?!窍壤疑先?。’
“眾人合力把豬一樣的矮胖子推上墻頭,接著我和一個中年油膩大叔一人站一邊,把女醫(yī)生和那個十五六歲的女學(xué)生也托上了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