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采采特意提點讓金玉跟著周烈參加宴會,可不是為周烈著想,她是想著金玉在場,一是可以第一時間掌握周烈的行蹤,二來可以讓金玉秀一下存在感,最好能破壞掉聯(lián)姻的可能。
周南仲認(rèn)為,周烈?guī)€女孩子參加這種聯(lián)姻宴會有點不妥,但是他被周行打斷了思緒,之后也沒想起來---畢竟他忽略周烈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宴會開始前的一天,張采采打算延遲一天去旅行,只是周行似乎不同意,她被周行纏磨的不行,只能放棄去參加宴會的打算。臨走之前,她找到金玉,神色略有不滿:“你跟在周烈身邊這么久了,沒有一點進(jìn)展?”
金玉點頭不語:她豈止是沒有進(jìn)展,簡直是倒退三千里,周烈都包養(yǎng)別人了,您想要他娶我,可以洗洗睡了。
張采采畢竟還要利用金玉,見她不說話,放緩了點語氣叮囑:“這次宴會,你全程給我盯緊了周烈,別讓他有任何機會勾搭上哪家千金,我相信,為了你自己好,你也會這么做的對嗎?”
金玉抿了下嘴唇,心內(nèi)微嘆,戲還要演下去:“張小姐,您放心,我會加油的?!?br/> 張采采滿意地點了下頭,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昂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周南仲坐車在前面,周烈和金玉坐老李的車子跟在后面,一路朝著宴會駛?cè)ァ?br/> 宴會定在六點半開始,周南仲提前了半個小時到場,可見他很看重這次宴會。
金玉瞅著周南仲,心里嘀咕:渣爹也知道為親兒子謀算了?這是還有救?
結(jié)果到了宴會,周南仲卻丟下周烈,他自己像個花孔雀似的,四處應(yīng)酬。
金玉:是她想多了,渣爹終究是渣爹。
六點二十左右,宴會廳內(nèi)交談的眾人紛紛看向入口處,金玉納悶,扭頭一看,瞬間怔住。
入口進(jìn)來一男一女,女孩二十歲出頭,栗子色的頭發(fā),發(fā)尾微卷,披散在肩頭,濃密的發(fā)尾泛著柔和的光澤,白皙的瓜子臉,秀氣的雙眼皮,紅唇飽滿潤澤,身材纖長,穿一身珍珠色的新式旗袍,前凸后翹,十分性感,只是眼神淡漠,透著禁欲的美艷,大廳里近一半的男性都被吸引。
金玉滿臉疑惑地看向周烈,無聲詢問:賈菲菲怎么會來?
周烈朝著賈菲菲望了一眼,賈菲菲視線也掃視到了周烈,但是他們彼此神色間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不是清楚兩人私下有交往,外人看來他們就是兩個互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
周烈低頭抿了口杯子里的果汁,淡漠地看了金玉一眼,似乎在說:不要多管閑事。
金玉撇了撇嘴,不知道兩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賈菲菲修長的脖頸上戴著瑩潤的珍珠項鏈,耳朵上也戴著黃豆大小的珍珠,整個人透出一股高貴典雅的風(fēng)姿,用珠光寶氣形容似乎有點唐突她的優(yōu)雅,只能說,一看就是一個有底蘊的家庭培養(yǎng)出來的女孩子。
賈菲菲旁邊的中年人,身材微胖,精致西裝包裹下的是微突的啤酒肚,整個人笑瞇瞇的,一臉憨厚相。兩人步履優(yōu)雅地走進(jìn)大廳,順手接過侍者送上的紅酒,四處觀望,似在尋人。
周圍男性被賈菲菲的美麗氣質(zhì)刺激的蠢蠢欲動,彼此和身邊人交頭接耳,打聽如此美人是哪家千金,身旁這位彌勒佛似的中年人又是什么來頭。
宴會中一個三十歲左右鼻梁上有顆大痣的男人,看見這二人,笑呵呵地上前給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賈總,可算盼到您回國了,這是要在國內(nèi)發(fā)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