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皎云去了景恒帝昨夜吩咐的地方。
皎云到的時(shí)候景恒帝已經(jīng)在了,她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皇上等了很久了嗎?”皎云問道,她看看天色,好像沒有遲。
景恒帝笑著搖頭,“沒有,只是朕想到你是第一次騎,特意讓人尋來的一匹溫順的母馬,對(duì)你來說比較好駕馭。”
皎云看向景恒帝身邊吳德才牽著的一匹黃棕色的矮腳馬,顯然就是皇上口中說的那一匹,雖然皎云看不出來公母,可卻能看出這匹馬的長(zhǎng)相明顯柔和一些,體型也要比旁邊站著的另一匹白馬嬌小一些。
景恒帝見皎云的目光落在那匹白馬上,不禁笑道:“這是朕的馬,名喚飛龍,并不適合你?!?br/>
皎云一笑,飛龍是御馬并不是她能隨便騎乘的,“臣妾知道?!?br/>
她走近幾步,靠近那匹母馬,這馬明顯性格很好,就算皎云這樣的生人靠近它也一步未動(dòng),只輕輕甩了下尾巴。
皎云看向景恒帝,“臣妾可以摸一摸它嗎?”
景恒帝見她的眼睛里全是好奇和躍躍欲試,嘴角的笑意更深,“自然可以。”
這馬毛色干凈,額前還留著整齊的劉海兒,一看就是被照顧得很好。
皎云伸出手摸了摸馬兒的腦袋,觸手溫溫?zé)釤岬?,那馬緩緩地眨了一下眼,從鼻孔噴出一口氣,忽然歪了歪腦袋蹭了蹭皎云的手。
這種感覺太奇妙,皎云頓時(shí)不敢動(dòng)了,她驚喜地抬頭看向景恒帝,甚至不敢說話只能用眼神示意,生怕打破了這種氛圍。
景恒帝含笑看著她,眼前這個(gè)女人的眼神被驚喜全部占據(jù),渾身都寫著高興。
明明是這么微不足道的事,景恒帝想,看向皎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
然而皎云沒想到的是,在駕馭馬匹這件事開頭有多愉悅,過程就有多痛苦。
她被景恒帝親自扶到馬上,身子完全就是僵硬的,根本不敢動(dòng),雖然這匹矮腳母馬雖然比別的公馬要矮,可對(duì)于坐在它背上的皎云來說,依舊還是很高。
雙腳徹底離開地面,這對(duì)于第一次坐上馬背的皎云來說太過刺激了,她一度想趴下去抱住馬背。
景恒帝無奈地看著皎云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坐姿,嘆了口氣,他站在馬下一直教到現(xiàn)在,可是皎云根本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