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垂眸,景年抬眼時,臉上掛著笑。
對病床上不討喜的老頭兒說,您放心吧,我會找出證據(jù)的。
利用她哥。
幫著薄旭升想毀掉她。
景年的心有些涼。
她想不通,人心怎么能那么壞呢?
周五,景東良再次給景年打電話。
年年,瀟瀟和她媽已經(jīng)搬出去了,你什么時候搬回來,我親自去接你。
原本景年昨天拉黑了景東良,但后來想到什么,她又把他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
景年冷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問,她們?nèi)税嶙吡?,物品也搬完了嗎?家里清理干凈了嗎?br/> 電話那頭的景東良沒料到她會這樣問。
怔了兩秒,討好的說,年年,我正在讓人清理,等你搬過來的時候,肯定看不到半分她們的痕跡。
行啊。
景年皮笑肉不笑。
景東良欠她媽媽一條命。
她不要他的命。
因為不想讓他去擾了媽媽的安寧。
而他和那兩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她就陪她們慢慢地玩吧。
掛了電話
景東良的表情瞬間變得陰冷。
不孝的小蹄子。
先讓她囂張兩天。
點燃一根煙重重地抽了幾口,緩和了一下心情。
他又撥出一個號碼。
薄氏集團。
薄謙沉的手機鈴聲響的時候,董事長薄新鈞正在他的辦公室。
看著自家兒子的窩被薄謙沉霸占,薄新鈞的心情極度郁悶。
但也只能是心里,面上是千年不變的老狐貍笑。
我先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