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景年那句謙沉哥哥觸動了薄謙沉。
還是她說不會反抗,娛樂到了他。
手機里傳來一聲男人真真切切、磁性撩人的笑聲。
笑聲過后,他低低沉沉地聲線裹著一分慵懶,半分清絕,我會對你做什么?
這聲音聽在景年耳里,無端就染上了繾綣纏.綿。
她的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誰知道呢?像那晚我對你那樣呢。
她輕軟的嗓音透著三分傲嬌,兩分媚。
在c國那一晚的畫面躍入腦海,景年耳朵里鉆進一句男人突然轉冷的嘲諷,我對花瓶沒興趣。
靠!
所有的旖旎繾綣消散于無形。
她毫不客氣地反唇相擊,我知道,你不僅對花瓶沒興趣,現(xiàn)在對所有的花都提不起興趣。
殘廢了嘛。
還哪里來的興趣。
大少……
景年突然聽見那頭響起薄言的聲音。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
薄氏集團,辦公室里。
薄謙沉半瞇著眼睛,淡淡地看著不敲門就突然闖進來的薄言。
后者一臉的尷尬,震驚又無措。
真的不是故意想偷聽。
薄謙沉剛才和景年通話時,隨手按了外音。
闖進來的薄言,就正好聽見景年最后那句,女子輕快溫軟的嗓音咬字清楚,特別是提不起興趣幾個字。
暗示意味不要太濃。
大少爺,我出去重新敲門進來。
辦公桌后的男人什么都不用說,只那源源不斷的冷氣壓,都讓他無法鎮(zhèn)定。
想在心頭手動幫景小姐點個贊。
她真勇敢。
不必。
薄謙沉收回視線,眸光掃過桌上的手機。
有結果了?
是的,大少爺。
薄言稍稍喘了口氣,快步走過去,隔著辦公桌匯報,根據(jù)小男孩的描述和確認,是景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