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唇邊泛著笑。
心口處有些許的不舒服。
看來,薄謙沉是要去給夏思染的演出捧場了。
這么多年了,他還是那么喜歡她嗎?
“好啊,我去。”
“那我明天讓人給你送票。”
她要在門口等薄謙沉,沒時間等景年。
夏母在外面敲門,夏思染沒和景年多聊,就掛了電話。
打開門,夏母端著牛奶笑容溫柔地站在外面。
“媽,我自己下樓去就行了,你以后別給我端上來了。”夏思染接過牛奶,一手挽著夏母走到沙發(fā)前坐。
“思染,今天相親相得怎么樣?”
夏母看著喝牛奶的夏思染,關心地問。
夏思染喝了一口,捧著牛奶杯,“媽,那個人我不喜歡,太傲慢了。”
“不喜歡就算了,我女兒這么優(yōu)秀,不怕挑不到好的。”夏母很開明。
夏思染抿抿唇,“媽,我邀請了謙沉明天看我演出。”
“是嗎?”
夏母詫異了下,“聽說薄謙沉在國外八年,腿也沒治好。”
“嗯。”
“薄謙沉很優(yōu)秀,現在又重新進了薄氏集團,繼續(xù)和他做朋友是可以。但思染,你可別再投入感情,他配不上你了。”
夏母是理智型的。
薄謙沉出事前,她把他看成他們女婿的第一人選。
夏思染點頭,面上微笑著,“媽,我有分寸的。”
“嗯,媽知道你有分寸,薄謙沉千好萬好,單憑他殘廢這一點,就拉平均分為零。你爸那里,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得好。”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景年收到夏思染家司機送來的票。
第十排的位置。
和薄謙沉的位置隔了十萬八千里。
景年手指彎曲地輕輕彈了彈手中的票,將其隨手扔進垃圾簍,撥出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