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流露不出半點情緒,是一個人肯定都會認為不正常。再仔細看他臉上的掌印時,杜穆發(fā)現(xiàn),那纖細的痕跡,很明顯是女人留下的。
幾乎不用怎么想,杜穆便猜到,那個女人一定是宋熙寧。
只是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氣的人家要狠狠給他一巴掌?
想著,他的嘴角莫名扯出一抹壞笑,能夠讓女人對男人動手,他懷疑容君池對她耍起了流氓。
如果真是這樣,那容君池在他心中的形象就徹底顛覆了,他一直以為在感情方面,他不過是一個羞澀的愣頭青。
畢竟跟他這么多年,他身邊沒一個女人不說,也沒看到他主動出擊去追一個女人過。
到醫(yī)院,足足有一個小時,容君池才從里面走出來。照了照鏡子,確定看不出一點印跡,他懸著的才總算放下。
處理了這么久,不得不說,宋熙寧下手不是一般的重。
他本想驅(qū)車直接去公司的,不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撇了一眼,是傅子恒打來的。
算了算時間,今天他也該出院了。
剛接通,傅子恒就問他現(xiàn)在在哪了。
容君池沒跟他說實話,只是說正在公司處理事情。
“這都快中午了,還這么忙,本來我還想著找你好好喝一頓了?!闭媸翘旃蛔髅?,他剛出院,還想好好慶祝來著。
聽說秦浩也回國了,叫上他,他們?nèi)值?,又可以開開心心的聚在一起了。
“子恒,酒什么時候喝都可以,你才剛出院,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才是?!?br/>
“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沒什么大礙,憋了這么多天,就想著兄弟好好樂呵樂呵,你倒好,硬是往我頭上澆了一盆冷水?!?br/>
“我真的有事,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對了,邢開天那邊怎么樣,有沒有在合作上刁難傅氏?”
依照邢開天那種性格,發(fā)生這樣的事,是不可能輕易跟傅氏簽約的。
“我問過老頭子,他說邢開天那邊沒什么舉動,昨天合約已經(jīng)正式簽了?!?br/>
“嗯,這就好。不過子恒,以后你最好多注意些,我看邢開天沒那么輕易會放下舊恨?!?br/>
“呵呵,他不放?”傅子恒一陣冷笑,隨后痞痞地說:“這口氣,老子也不可能輕易咽下。合約不是簽完了,老子找機會一定讓他也躺進醫(yī)院嘗嘗是什么滋味?!?br/>
“子恒,你最好別胡來。”
“君池你放心吧,我保證會做到滴水不漏,讓他不知道會是誰干的。再者商業(yè)圈他得罪的人不少,又怎么可能知道就一定會是我干的?”
既然他沒時間過來,傅子恒也不糾纏,找個理由就將電話掛了。然后打電話給了秦浩,他才剛回來,喝頓酒的時間總該有吧?
結(jié)果,秦浩跟容君池說法一樣,很忙,根本沒時間喝酒。
“秦浩,你小子是不是跟君池商量好的?怎么他有事,你也有事?”整的就好像就他一個閑人。
“子恒,我這次回國是給別人做手術(shù)的,可不是單純回來玩的?!?br/>
傅子恒眉頭皺了皺,“做手術(shù)?給誰?”
他告訴他,是宋名義。
“你說誰?宋名義?”今天早上,他好像看到報紙了,上面報道宋熙寧酒會上的表現(xiàn)。他也是才知道,原來宋名義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兒。
傅子恒的語氣,讓秦浩有些奇怪,忍不住問:“怎么,你認識他?”
“不認識,他的女兒我倒是聽說過,是一個美人胚子?!?br/>
傅子恒是怎么樣的人,秦浩自然清楚,笑著提醒他:“子恒,宋熙寧的注意勸你就別打了,不然某人肯定馬上跟你急。”
“啥?你說的某人是誰?”傅子恒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說的某人,一時間,他還真的想不到會是誰。
“行了,我先忙了,等手術(shù)結(jié)束,我們?nèi)齻€好好喝一頓。”
掛了電話,傅子恒心里不爽,沒人陪他,他只能打電話給杜曼婷了,這么久沒找她,說實話他還是有點想念的。
卻不料,電話剛接通,里面就傳來男人的聲音。杜曼婷喝的有點多,要不是仔細看,她還真沒看清打給她的竟然是傅子恒。
她一慌,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接了。聲音嗲嗲的:“子恒,你這些天在哪了,也不來找人家,什么意思,這是把我給忘了嗎?”
被她說的,傅子恒身子一陣緊繃,某個地方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對著電話,他半調(diào)侃的笑道:“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小妖精,還不快點過來伺候本少爺,要是伺候好了,本少爺重重有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