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宋熙寧口中,她了解到,這個女人以前可沒少刁難欺負她。她之所以知道她就是宋熙寧說的那個于珊珊,也是在一次派對中湊巧得知的。
她跟宋熙寧出自同一所大學,還學了同個專業(yè),如果這都不是,又會是誰了?
于珊珊的人品很不好,從別人口中,她還了解到,曾為了得到某個角色,主動想爬上導演的床,可人家導演硬是沒搭理她。
她不甘心,后來又主動去勾搭男一號,結果人家一生氣,直接將她從房間里給轟了出來。
呵,這人品,不是爛到一定地步,是斷不會作出這么恬不知恥的事來。
于珊珊只顧著盯著海選門口處,絲毫沒有注意到高露鄙視的目光。她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很快就來到她的車子,對準于珊珊的方向,故意吐了口口水。在風的吹風下,口水剛好飛濺到了她的臉上。
本來于珊珊就郁悶舒難解,又被口水沾到,這會更是惱怒到了極點,對著高露,很不客氣的吼道:“你干什么,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你特么腦子有病吧?”
再仔細瞧時,她隱約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熟悉。
高露被他吼了一聲,沒有絲毫的膽怯,揚揚眉說:“你早上是不是吃屎了,嘴巴這么臭!不就是不小心口水賤到你臉上了,大呼小叫的干嘛,怕自己吸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于珊珊氣的不輕,不給自己道歉就算了,還敢跟自己頂嘴,推開門,手一揚就想扇她一巴掌。
只是手剛抬起來就被高露給攥住,用力一甩,她的手背直接摔到了車門上,發(fā)出碰的一聲響。
很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于珊珊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加上她這么囂張,氣的她上前就跟她扭打在了一起。
以前高露練過曾練功跆拳道,于珊珊哪是她的對手,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jīng)被按在車子上動彈不得。
她掙扎著,破口罵道:“賤人,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都被按在車上動彈不得,還大言不慚,高露呵呵一笑:“賤人,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你自己嗎?還學會威脅老娘,你以為你的那點威脅,老娘會害怕嗎?真是笑話?!?br/>
“你放開我,我告訴你,這個城市還沒人敢對我這樣,你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她咬了咬牙,繼續(xù)威脅她。
“呵,是嗎?姓于的,難不成你是傍上了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可不能啊,有權有勢的男人除非是腦子有病,否則又怎么會看上你這種爛貨?”
被羞辱,于珊珊掙扎的更厲害了,無奈她力氣沒高露大,無論怎么掙扎,根本掙脫不了她的禁錮。
“賤人,你放開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喊警察過來抓你?”
她這是黔驢技窮了嗎?把警察叔叔搬了出來,對于于珊珊這等賤人,高露忽然發(fā)現(xiàn),不應該跟她白白浪費口舌,用拳頭招呼就好。
所以,她對準于珊珊的臉,狠狠的刪了幾巴掌,很重,她嘴角立刻溢出了血來。
看到她臉慢慢腫了起來,高露才解氣,不過放開她之前,她還警告她,不要去惹不該的惹的人,否則,下一次,她不是幾巴掌那么簡單。
于珊珊摸著漲紅的臉,沒敢說話,她怕萬一激怒她,又過來給她幾巴掌。剛剛跟她打斗也讓她看清楚一個事實,她根本就不是這個女人對手。
帶她消失不見,她才罵了起來,把她祖宗一一問候了一遍。
站在遠處的莫成,一直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像看好戲的看著這一幕。只可惜,于珊珊太慫了,還沒幾下就敗下陣來。呵呵,除了床上功夫有點了得外,他再也看不出她身上還有什么優(yōu)點。
聽到腳步聲,于珊珊便頭轉(zhuǎn)了過來,當看到是莫成,她眼淚啪啪流了出來。梨花帶雨的,委屈到了極點。
“莫少,我被一個賤女人給打了。”她撇了撇遠處,又說:“我估計她這會還沒走遠,你可要為我出這口惡氣啊?!?br/>
她以為莫成會毫不猶豫的追去過教訓那個女人,畢竟自己的女人被人打了,他臉上也不光彩。但莫成的舉動,讓于珊珊大跌眼鏡,她不僅不幫自己出這口惡氣,還很不悅的對她說:“連那個女人都擺平不了,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么用。”
于珊珊心情沮喪,還為自己爭辯道:“莫少,那個女人好像練過,她力氣很大,我不是她的對手?!?br/>
莫成撇撇她,冷哼了一聲說:“分明就是你自己沒用,還非要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我看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操?!?br/>
“莫少……”她說的都是事實,沒想到他竟然不相信她。
莫成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自顧自上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