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天,是開著奧迪a4來的,能拿出幾千萬買房?這種人,能首付買個小戶型電梯房就不錯了。”
“我們早就得到保安給于經(jīng)理匯報的消息,都沒人接待秦天,也就新來的銷售小顏相信這人是來買房的。”
“現(xiàn)在他拿不出錢來,這下露餡了?!?br/>
……
銷售大廳里的一些銷售人員,也對秦天指指點點。
面對于寬這種人,秦天當然要甩出一張銀行卡來,狠狠打臉,讓于寬跪在他面前認個錯。
就在他準備拿出銀行卡的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五十多歲的男子,陪著一個戴著大墨鏡,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
秦天覺得這墨鏡男子,很是眼熟,但這人到底是誰,他又不太肯定。
“于經(jīng)理,你跟我?guī)蜗壬タ瓷巾斈菞潉e墅?!?br/>
這五十多歲的男子,一看到于寬就道。
此人叫于春生,他是于寬的叔叔,也是這個定王臺銷售部的總經(jīng)理,于寬能進入這里當銷售經(jīng)理,全靠于春生的安排。
“是,于總?!庇趯採R上就喊上了身邊的司機,準備出發(fā)。
“于總,這位秦先生,也是來看這棟別墅的,要不一起坐看房車去?”
銷售員小顏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于春生道。
“那就一起嘛。”于春生倒是沒像其侄兒于寬那樣,對秦天冷嘲熱諷,當即就道。
對于他來說,房子的銷售,也是有競爭的,這棟別墅有人搶著要,他才好抬價。
“叔,你就別帶這小子了,他叫秦天,剛出獄不久,哪里能買得起別墅,他純粹就是來搗亂的,我打算讓保安轟他走呢?!?br/>
于寬連忙道。
“這樣啊,那我先帶呂先生過去了,這些小事你處理,你處理完,再來找我們?!?br/>
大腹便便的于春生道,原本他還想對山頂?shù)膭e墅抬價,但既然于寬說秦天是個窮光蛋,那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
“慢著?!?br/>
但那戴墨鏡的男子,也就是呂先生,卻忽然道。
“呂先生,您還有什么要求?”
于春生對眼鏡男那是畢恭畢敬,因為眼鏡男穿著一身名牌,手腕上是名表江詩丹頓,一看是有錢人,而且,這家伙是開著勞斯萊斯來的。
“你是秦天?哈哈,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你和我還準備競爭同一套別墅?你是什么玩意,也敢和我競爭?”
這呂先生卻指著秦天道,然后他摘下了墨鏡,眼神之中,盡是藐視。
“呂錢塘,買個房子吧,談不上什么競爭。”秦天淡淡道:“我先前還以為不是你呢,你好像整容了,不太像以前了?!?br/>
按理來說,他先前就要認出這家伙的,因為呂錢塘是他大學同學,但是這家伙整容了,鼻子高了,下巴也尖了,因此一時間沒敢肯定。
不過,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他們在大一的時候就結(jié)怨了。
當時,班長蔣萌過生日,邀請了一些玩得還不錯的同學一起去ktv唱歌,這個呂錢塘卻是覬覦蔣萌的美色,故意給蔣萌以及其余同學灌酒,準備等蔣萌喝醉了,拿下蔣萌,占有蔣萌。
蔣萌等人都喝醉了,但秦天酒量一向不錯,他還只是半醉,后來,呂錢塘想要抱起醉得半死的蔣萌去開房,卻被秦天阻止了。
這么以來,呂錢塘一向?qū)η靥旌拗牍恰?br/>
畢業(yè)之后,秦天很快坐牢了,因此兩人倒也沒什么交集,沒想到,卻在這里見面了。
秦天覺得今天還真是晦氣,遇到了發(fā)生矛盾的獄友,還遇到了關(guān)系最惡劣的大學同學。
“秦天,我的確是整容了,現(xiàn)在我更帥氣了,蔣萌那種級別的美女,現(xiàn)在老子壓根不要去追了,一大把一大把往我身上倒貼呢,本來老同學見面,是要擁抱一個的,不過,你一個窮鬼,還是個剛出獄的,我要是和你擁抱,那得多晦氣?!?br/>
呂錢塘嘲笑道:“你這是準備走網(wǎng)紅路線,把這定王山上的定王臺別墅區(qū),當成了網(wǎng)紅打卡點?那你可來錯地方了!你要是能買得起這別墅,老子跟你姓?!?br/>
“呂先生,別搭理這窮鬼,他先前說要全款買下您看中的那別墅呢,我說,他要是能拿出收費百分之三十,我都給他下跪?!?br/>
于寬也道:“等下保安會把他轟出去的。”
“別啊,讓他和我們一起去看看,也讓他知道知道,天南市最為頂級的別墅,是什么樣子的。”
呂錢塘卻道:“人比人,氣死人,我等下買了這別墅,我要看看他會不會從定王山頂,跳到南江里面自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