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王,此事兒你倒是瞞得緊呢?!?br/> “三娘是誤會(huì)了,這事兒也是我和星宿老君在不久之前敲定的,一直也都沒來得及和蛟王域眾人交待,今日,諸位在此,那便為我和星宿老君做個(gè)見證如何?”
“呵呵,蛟龍王倒是好算計(jì),我青丘不遠(yuǎn)千里來你這蛟王域,難不成就是為了當(dāng)這個(gè)見證人?”
胡三娘話里話外無不在擠兌著他們蛟王域,蛟龍王瞇起眼睛,他知道,此次青丘不請自來,沒撈好點(diǎn)兒好處,怕是不會(huì)輕易善罷甘休。
“那依你所言,青丘此次前來是有所圖了?”
胡三娘素手遮面,輕笑了一聲,眸光流轉(zhuǎn),卻是將目光移到了一旁的星宿老君身上。
“素來聽聞天庭只招神靈,莫非這次天庭想從蛟族諸位皇子之中選一人,日后再賜下一道神詔,封一個(gè)蛟龍神官不成?”
聞言,原本一副與世無爭模樣的星宿老君,眉毛一抬,捏著自己花白的胡須,似笑非笑地看著胡三娘:“胡道友,此事也是由天庭與蛟王域共同商定下來的結(jié)果,老夫也是奉命行事,若道友有其他疑問,可去尋天庭神君一探究竟?!?br/> 聽著這老道滴水不漏的辯詞,胡三娘暗暗蹙眉,都說會(huì)咬人的狗不叫,這星宿老君平時(shí)身居天庭之中,不顯山不露水,不曾想,竟然這般難纏。
思慮片刻,胡三娘依舊笑臉盈盈地看著星宿老君,口吐蘭花,眉目含情,一雙眼似嗔似怨,若換了旁人,早已渾身酥軟。
“青丘一向便與天庭交好,如今天庭卻獨(dú)獨(dú)在蛟王域招人,不理青丘,這般厚此薄彼,可是要傷了于青丘的情誼?!?br/> “哦?那胡道友覺得應(yīng)如何是好呢?”
胡三娘怔了一下,復(fù)又嫵媚一笑:“老君這是說笑了,天庭決斷之事,怎是我一小小女子能決斷得了得呢?只是......”
語氣微頓,仿佛下了莫大的決心一般:“只是,天庭給蛟王域的東西,也不要忘了青丘那份兒?!?br/> “哦?胡道友也想要讓青丘之人入我天庭么?”
“確有此意?!?br/> 蛟龍王在一旁冷眼旁觀,直到胡三娘唱完這出戲也沒有出聲勸阻,反而還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
哼,這老妖婦,還真以為那天庭給的是什么好東西不成。所以說,這人就是賤,越捂著什么東西,反而會(huì)巴巴的上前來嗅,也不知里面的東西餿沒餿,就硬是要和人爭,也不怕吃毒了身子。
而星宿老君聽到胡三娘所言,依舊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閉目凝思,才悠悠的道出下文:“天庭所招之人,皆有一技之長。蛟龍善行雨,而狐族......”
胡三娘聽著星宿老君話中之意,貝齒緊咬,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過。
這是諷我狐族一無是處了?
“老君,你褒蛟王域可以,但也不能輕易就貶低了我青丘,青丘多智士官善謀,算天算地,雖說著狐族行雨之術(shù)不及蛟龍,但論及幻道惑心,我青丘乃是一絕。當(dāng)年青丘老祖以一己之力,施幻術(shù)而困云州修士于鼓掌之間,可謂名動(dòng)天下?!?br/> 胡三娘舌燦蓮花,以勢攻心,話里話外皆是對青丘老祖的贊頌,抬高狐族在人妖大戰(zhàn)中的地位,暗諷星宿老君莫要狗眼看人,憑白寒了青丘肱骨之輩的拳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