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小心翼翼地走到一邊隱蔽的高處上,從背包中取出了一把復(fù)合弓,箭尖往著一個玻璃瓶的液體攪拌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來,再小心翼翼地蓋住了玻璃瓶。
這個特制玻璃瓶內(nèi)的液體不是簡單的液體,而是一種名為埃托啡的毒物。
要知道,對付那些成精的怪物巨獸而言,一般的毒液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最起碼也得是埃托啡,10毫升足以讓一頭虎鯨昏迷。
虎鯨的體型跟不少怪物的體型相似,因此同樣含量的埃托啡足以對付這些怪物巨獸。
足夠量的,甚至能夠直接毒死一頭怪物。
這都是他從電影《巨齒鯊》那里看到的,一瓶埃托啡直接搞死了一頭巨齒鯊,多牛逼。
可惜,想要買到埃托啡太難了,而其他毒物也需要大量才能毒死怪物。
也就是末日前,王書通過黑市花費大價錢才搞到了這么一瓶,只為了防身,沒想到真的能用上。
不過可惜,這種埃托啡太難搞到了,這一瓶就花費了他好幾萬,而且只有這樣一小瓶,因此非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王書不敢輕易地動用。
剛才在三樓時候,王書直面螳螂怪的腹部,乃出擊的大好時機。
而且他感覺需要運轉(zhuǎn)《九陽神功》才能傷害到螳螂怪,故而沒有涂上埃托啡液體。
因為運轉(zhuǎn)《九陽神功》,貌似玄鐵劍也會燒紅,埃托啡必然瞬間蒸發(fā),等于沒用。
何況,那個時候時間太過緊迫,根本不允許他有時間涂上埃托啡。
至于現(xiàn)在,他經(jīng)過試驗,并且聯(lián)想到武裝士兵的子彈都能夠蛇傷螳螂怪,那么他的弓箭肯定也能夠蛇傷。
只不過現(xiàn)在,螳螂怪雖然吸入了大量的殺蟲劑氣體,但王書并不認(rèn)為能夠殺死螳螂怪,而且靠近河邊,四周的掩體并沒有多少,相對空曠,想這種情況下,如果沖上去簡直是找死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是螳螂怪,在這種空曠的地方跟這種成精怪物近身戰(zhàn)斗,尤其最后如果是臨死反撲,簡直是找死的行為。
這時候,遠(yuǎn)距離作戰(zhàn)才是最好的方式。
箭尖上附有埃托啡毒液,王書遙遙瞄準(zhǔn)了河邊的螳螂怪。
自然,王書并沒有瞄準(zhǔn)螳螂怪的頭顱,因為上百米的距離,以他那廢鐵級別的箭術(shù),說實話,射中的概率應(yīng)該跟生出雙胞胎卻是兩個父親的概率一樣大吧。
不會比中彩票的可能性高出多少。
相反肚子才是最好的耙子,而且最具血液的地方,一經(jīng)射中,埃托啡將會迅速涌入螳螂怪的全身,遠(yuǎn)要比起瞄準(zhǔn)一個沒有把握射中的頭顱好得多。
彎弓,射箭!
這把復(fù)合弓雖然從某寶上購買的,要徹底拉開需要的力氣同樣不小。
但王書上千斤巨力,輕易就拉開了,瞄準(zhǔn)了螳螂怪的腹部中央處。
咻——
幾乎半秒不到,箭頭不偏不倚,恰恰射中了螳螂怪最下面大開的洞洞旁邊。
那根又長又粗有黑的線體也受到攻擊,直接縮進(jìn)去了。
傳說中的縮陽大法,厲害,厲害,甚是佩服!
王書表示膜拜。
這種攻擊對螳螂怪的傷害不算大,螳螂怪還在殺蟲劑的眩暈特性攻擊下,察覺不到。
只是,埃托啡的毒性很大,10毫升足以讓虎鯨都昏迷了,螳螂怪雖然是成精怪物,但跟虎鯨體型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因此在王書等待了半分鐘后,毒性發(fā)作。
只見得螳螂怪瘋狂得掙扎著,一雙巨大鐮刀不斷地?fù)]劈著,將岸邊的大樹以及墻壁破壞得一片狼藉。
王書暗中看著不由咂舌,幸虧沒沖上去,不然被這螳螂怪砍中,自己肯定會成為一對肉沫。
螳螂怪瘋狂地掙扎了半分鐘后,逐漸地?zé)o力下去。
王書提著貌似玄鐵劍走出去,因為他知道,埃托啡的藥效發(fā)作,任這只螳螂怪再厲害也只有倒地的份。
只是,螳螂怪最后的舉動卻出乎所料,猛地一跳,從岸上跳入河內(nèi)。
王書有些奇怪,難道就不怕被淹死么?
但就在這時,螳螂怪的肚子下面,只見那粗壯的黑線猛地沖出來,如似一條巨蟒,但長得多,足足上百米之長,進(jìn)入了水中。
這時,王書終于明白螳螂怪肚子里面的黑線是什么了,分明就是鐵線蟲。
鐵線蟲成蟲生活于沼澤、池塘、溪流、溝渠等水體中,雌雄交配產(chǎn)卵,卵內(nèi)幼蟲孵出進(jìn)入昆蟲,如蚱蜢、蟋蟀、蟑螂、甲蟲等體內(nèi)發(fā)育形成稚蟲,昆蟲入水,稚蟲離開宿主在水中發(fā)育為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