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不是我寫的,聽不懂?”
聽著周家人的話語,朱菊想要發(fā)飆,可是,想著來的路上朱倩說的話,只能將火氣壓了下去。
就連朱父朱母想要開口,都被朱武拉住了。
“小菊啊,你看看,怎么還不好意思成這樣?以后都是一家人啊,這有什么好害羞的!”饒是朱菊反應(yīng)得再激烈,周癩子都將這一切表現(xiàn)歸結(jié)為害羞。
“兒子,我們走,她自己寫了信讓上門來提親,現(xiàn)在我們來了還拿喬,這樣的兒媳婦,不要也罷!”周癩子老媽雖然話是這樣說,可人卻是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神里對朱菊多了一絲的惡意。
“沒聽見她說不是她寫的了嗎?”看著周家人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朱倩忍不住站了出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鬼樣子,朱菊會給你寫信?她圖你家窮圖你沒本事圖你不洗澡?”
“你個(gè)死丫頭,這是我家和朱菊家的事,哪里輪得到你插嘴?”
對于朱倩,周癩子老媽可是認(rèn)識的,畢竟,將周軍弄進(jìn)監(jiān)獄在周家村可是個(gè)大新聞。
但是,他并不害怕,畢竟再厲害,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gè)小女娃。
“你是小菊的朋友吧,你幫我勸勸小菊吧,你看看,這明明就是她的筆跡啊,她這么喜歡我,要是因?yàn)檎`會害羞錯過了我,不是得遺憾一輩子?”
對于朱倩的嘲諷,周癩子像是沒聽到那般,一臉熱情地將手中的心中攤開遞給朱倩,滿眼都是期待地等著朱倩開口。
只要朱倩這個(gè)朱菊的好朋友都開口說字跡是朱菊的,這朱菊怎么也解釋不清了。
猜出了對方的心思,朱倩不由得感慨著眼前的周癩子是個(gè)會耍小聰明的,只是,這份小聰明耍到了自家姐妹的身上,就看他能夠承受住結(jié)果了不。
“這不是阿菊的筆跡!”
干凈清脆的聲音冷靜地說著。
“怎么會?這明明就是小菊寫給我的,你不能因?yàn)榧刀市【照伊宋疫@樣的好男人就說瞎話???”周癩子捂著心口,一臉傷痛不解地看著朱倩說道。
“小菊,報(bào)******警吧,這是有人故意害你!”
冷冷地看了一眼周癩子,朱倩說道。
“好!”
嘴上說著好,朱菊卻只是拿起話筒,并沒有按鍵,畢竟還沒有收到朱倩所說的信號。
“怎么可能?這明明就是小菊的筆跡,就算報(bào)******警又有什么用?難道敬茶還管年輕人談戀愛?”聽到朱倩的話,周癩子有一絲慌亂,可很快便穩(wěn)定了下來。
“敬茶不管年輕人談戀愛,但是,他們會管那些耍流氓的人?!?br/> 一把從周癩子的手中搶過信紙,朱倩指著上面的字體說道:“不管模仿得再像,這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敬茶都能鑒定出筆跡的真假。”
“你說說,你拿著一封假信,大年初一地就跑到人家家里說要娶別人家十八歲的大姑娘,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這要是別的人都學(xué)你這樣用一封假信就換一個(gè)小媳婦,這社會還不得亂?”
朱倩一系列的話說出來已經(jīng)讓周癩子冷汗連連,可接下來的朱杰的話卻更是讓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