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沒一會她收到江月用微信發(fā)來的信息。
“沒什么意思,就是錢多花不完,請你幫我一起花?!睆埡缈焖倩貜?fù)他。
“姐,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我真不是小白臉?!?br/> “滾。姐也不是富婆,不包養(yǎng)小白臉。”
“我現(xiàn)在有事,我不缺錢馬上給你轉(zhuǎn)回去?!?br/> “你敢,你要是敢把錢給我轉(zhuǎn)回來我就把你拉黑,以后永遠(yuǎn)都不理你。”
“不是吧,姐。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抓緊按時吃藥?!?br/> “滾,姐才沒精神病,我還有其它事情,再見?!?br/> 當(dāng)她信息剛發(fā)出去不久,支付寶就收到轉(zhuǎn)帳聲音,她打開一看,江月真把五千塊錢轉(zhuǎn)了回來。
當(dāng)張虹再想把錢轉(zhuǎn)過去時,發(fā)現(xiàn)單日交易已經(jīng)限額。
“這個混小子?!睆埡鐨獾牧R了一句,無奈之下只好開車離開這里。
“我說你這人真是夠懶的,我都來到了你竟然還不起床?!笨粗€在睡覺的召子,江月有打他一頓的沖動。
“他這人就是這樣,天天游手好閑,不睡覺也沒事干?!本曜右呀?jīng)起床,她喊不起來召子。
“你不起來我可走了。”
“嚇唬誰呢,你心里早有準(zhǔn)備,知道我這個點起不來?!?br/> “做個人吧,沒見過你這樣無恥之人。”江月白了他一眼。
“好吧,你把眼睛閉上,我好穿衣服起來呀?!?br/> “你要臉不?你身上哪個零件我沒看無數(shù)遍?”
“我是讓娟子閉眼的,誰讓你閉眼了?”召子神氣的說道。
“我比江月還了解你身上零件,你真無恥?!本曜託鈶嵉恼f道。
“你倆說的有道理。”召子掀開身上蓋著的薄毯子開始穿衣服。
“你是怎么打算的?”江月問道。
“他爸媽,也就是我岳父母對我十分滿意,說我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能娶他們女兒,一定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br/> “你要點臉行嗎?你把他女兒禍害成這樣,差點沒打你就算是好事了,居然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娟子瞪了他一眼。
“你以前沒結(jié)過婚?”召子問道娟子。
“你結(jié)過?”娟子反問道。
“我就不該找你這樣女人談戀愛?!闭僮託鈶嵉恼f道。
“為什么呀?”
“結(jié)過婚的女人懂什么叫夫唱婦隨,兩口子在外人面前,那就是兩個相聲演員,一個逗哏,一個捧哏。你倒好,不但不捧我還竟拆我臺。”
“你不要臉但我要臉,我怎么能配合你吹牛呢?”娟子譏笑道。
“你兩口子有完沒完?這不是相聲大賽,我不是觀眾也不是評委?!苯聦@小兩口一點招都沒有。
“現(xiàn)在還能怎么樣,我爸媽非逼我倆結(jié)婚,他爸媽急著把她甩出去,我只能為民除害娶了他。”召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可沒逼你結(jié)婚,明天我自己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br/> “別介,娘子,孩子是無辜的。”
召子“噗通”一聲跪在娟子面前,嘴里念念有詞:“兒啊,你娘心太狠了,簡直就是容嬤嬤?!?br/> “你們倆真是戲精,我受不了了,你們家還有吃剩下的藥沒有?快給我兩片吃?!?br/> “滾,你才天天吃藥呢。我下個月結(jié)婚,婚禮在登州舉辦。”
“為什么要在登州舉行?你家又不在這里,為什么不在老家舉辦婚禮?”江月不解。
“我爹不是做副縣長嗎,現(xiàn)在不是有規(guī)定不能大操大辦嗎。為了給我倆一個正式婚禮,又能保持他的廉潔,所以婚禮就在登州市辦。除了我們兩家直系親屬外,不邀請也不通知任何同事,朋友。我們倆結(jié)婚就像地下工作者一樣?!?br/> “呵呵。這到是委屈你倆了,婚房怎么辦?”江月問道。
“娟子她爸是土豪,為了能把女兒順利嫁出去,于是就送了我們一套房。十年前他就在登州買了一套房,當(dāng)嫁妝送給我了?!?br/> “是你自己無恥威脅我爸媽,他們無奈才把房子給我的。”
“娟子,他怎么威脅你爸媽的?”江月很好奇。
“他對我爸媽說居無定所,結(jié)婚后帶著我和孩子四處打工,爸媽想看孩子和我一眼,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噗”
江月正在喝水,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召子,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吧?”
“我還沒說更難聽的呢,不給婚房他七十歲以后就住養(yǎng)老院?!?br/> “小哥哥,我求你了,咱能不說話行嗎?你再說下去,我都想跳樓,真丟不起這人?!碧站昕煲懿涣怂?。
“你結(jié)婚后又準(zhǔn)備怎么打算的?”
“爸媽讓我考公務(wù)員,娟子爸媽讓我跟他們做生意。他們這不是為難我嗎,我是能做好公務(wù)員還是會做生意?唉。”
“娟子,你別攔著我,我想大嘴巴子抽他。”
“江月,你放心打,打到他生活能自理就行?!?br/> “這太難了,我根本沒那本事做到?!苯逻B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