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淼等人在李書記家享受美味佳肴之際。王程前正急匆匆的向著自己的家里趕去。
這一路上,有許多村民和王程前打招呼。但是他都是簡單的答應了一聲。有的甚至就像沒聽到一樣。惹得鄉(xiāng)親一臉疑惑。
推門進入自家的院子。王程前就順手將院子大門從里面插好。仿佛是不放心一般,他又向院外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后,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后,這才返回了自己的房子。
老王,怎么樣?拿到東西沒有?
在王程前進屋的一瞬間,一個男人忽然湊到他面前,急切的詢問道。在這個男人詢問的同時,另一個抽煙的男人也湊了上來。也是一臉急切的模樣。
老李,老田,別提了!當初我就說不能讓老郝祭奠那東西,你們偏就不信。現(xiàn)在好了,東西肯定是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要不然,我們跑吧!
王程前一進門,就慌里慌張的。言語之間盡顯擔心之色。不僅如此,他更是被嚇破了膽一樣。目光在房間里四處亂飄,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一樣。
老王,你胡說八道什么。干啥就非得要跑了!怎么,那些警察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三人之中,要屬田四喜的心眼最多。他看到王程前如此驚慌,自然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連忙向王程前詢問道。
不過,王程前確實被嚇壞了。不僅沒有注意到田四喜的問話,更是一把將其推開,想要回臥室收拾行李。
田四喜的身體本就淡薄,而且又是沒有任何的防備。被王程前這么一推,就坐在了地上。
一旁正在抽煙的李寶庫見狀頓時沉下臉,一把抓住王程前的同時,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臉上。
草!什么都還不知道,你慌亂個屁!白瞎你長了這么健壯,你的腦袋里裝的都是屎嗎?
李寶庫這個耳光確實幫助王程前冷靜了下來。
他捂著自己既火辣又很疼的右臉,委屈的說道:不是我沒出息,是那姓孫的找到老郝供奉的靈位了!
一聽到郝富貴祭奠的靈位,已經(jīng)被孫淼發(fā)現(xiàn)。李寶庫也是一愣,目光中,也浮現(xiàn)出擔憂之色。
相比較二人,田四喜倒還算鎮(zhèn)定。
他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淡淡說道:都瞎操個什么心,就算姓孫的發(fā)現(xiàn)靈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老郝那王八蛋在靈位上啥都沒寫,姓孫的也不是菩薩,他上哪里知道這靈位是誰的!
老王,你別擔心,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說給我聽聽,我們大家在一起商量一個主意出來就是了!
田四喜的話,確實起到了穩(wěn)定人心的作用。不單單是李寶庫,就是剛才還十分慌亂的王程前,也恢復了幾分冷靜。
將田四喜拿來的一舀子涼水一飲而盡后,王程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就將剛才發(fā)生在郝富貴家門前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向二人講述了一遍。
聽完王程前的講述后,田四喜沉思了片刻后,露出了一絲微笑。
沒啥事。老王猜的沒錯,姓孫的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老郝祭奠的靈位。不過正如我剛才說的,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別看這姓孫的來頭這么大,但畢竟很年輕。這么一件陳年舊案,況且又不是在楚云縣犯下的案子,料想他姓孫的,也沒辦法查的清楚。
不過,相較于姓孫的,我更擔心殺了老孫和老郝的兇手。這王八犢子,要么就是為了趙寶生,要么就是為了段鵬而來。相信,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nèi)齻€人中的某一個!
被警察抓住,雖然會失去自由,但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若是被殺害孫大壯與郝富貴的兇手盯上,那可就是有死無生,死路一條。
一聽到田四喜的話,王程前立刻慌張起來:這,這怎么辦??!那狗日的在暗處,我們又不知道他是誰。要是被他盯上,可就真的完蛋了!
老田,老李,要不然咱們跑吧。跑到?jīng)]人認識的地方,隱姓埋名安享晚年,也不是不可以?。?br/> 可憐的王程前又想到了逃跑。
不過這一回,就是李寶庫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絲贊同的神色。
你們兩個糊涂!老王,你倒是沒啥負擔,老婆孩子不在身邊,自己卷鋪蓋想去哪就去哪。我他娘的拖家?guī)Э诘?,往哪里跑?br/> 況且我們?nèi)羰桥芰?,不是擺明了告訴姓孫的有問題嗎?警察若是真的動真格的,想要查到蛛絲馬跡也不難!
田四喜所分析的利弊,自然很有道理。李寶庫這個憨貨,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王程前此時還是十分慌亂,不由詢問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總不能在這里等死吧?
等死,到也不至于。我們是應該做一些防范的。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們?nèi)齻€要多加注意,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把門窗關(guān)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