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張公館內(nèi)死尸遍地,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特高課的調(diào)查也沒有公布結(jié)果,只是之后影佐禎昭把住處搬進了梅機關(guān)內(nèi),直到1944年日本戰(zhàn)敗,他被押到國際軍事法庭受審,法官問他為什么從1939年6月后他就一直住在梅機關(guān),他才公布了這一真相。
那一晚,當特高課到張公館后,只剩下遍地的死尸,川島芳子經(jīng)過調(diào)查之后,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jié)果,這五十多個人,都是被一個人正面殺死。
法庭上,法官并沒有相信影佐禎昭的話,只是以為影佐禎昭瘋了,一個人在五分鐘內(nèi)殺掉五十多個人,怎么可能嗎。
就在影佐禎昭上絞刑架的前一刻,這被他深深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怖一晚場景出現(xiàn)在腦海。
“怎么可能嗎,一個人在五分鐘內(nèi)殺掉五十多個人,哈,我要搬去梅機關(guān),這樣你就殺不了我了?!?br/>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肖進殺了張寅武后,就聯(lián)系了藍先生。
“張寅武的人頭我已經(jīng)帶來了,藍先生你連夜走,一定要在哪400多位同志頭七當天送到?!?br/>
藍先生鼻子有些發(fā)酸,“肖進同志我代表深縣罹難的四百多位同志向你道謝。”
肖進道:“我也是組織一員,為受害的組織同志報仇,是我應(yīng)該做的,好了不說了,火車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了?!?br/>
正常的火車,想要上去,日本人都會仔細的檢查每個人的行李,當然給藍先生坐的這輛是肖進特意給藍先生準備的。
次日,深縣的一處荒土之上,四百余座新墳赫然矗立,白帆迎風(fēng)飄揚,有八路軍的高級首長參加了這場祭禮。
場中千人慟哭萬人同悲。
所有人都緊緊的攥著拳頭,深刻地記下了這個仇恨。
這是血仇,要用血來償還。
祭奠進行到了最后關(guān)頭,警衛(wèi)員問首長,“首長,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這就返回延安?!?br/>
首長搖搖頭道:“我在等一件東西?!?br/>
警衛(wèi)員疑惑地問道:“首長,您在等什么東西,到時候讓人帶去延安就行了,您沒必要在這里等著吧?!?br/>
首長道:“那東西很重要,今天我就要用等不了?!?br/>
警衛(wèi)員聽到首長這樣說,也就不再多言。
下午五點左右,日暮黃昏,就在首長都有所動搖的時候,一個穿著軍裝的戰(zhàn)士領(lǐng)著一個帶著盒子的中年人來到這處荒土。
中年人大喝一聲:“上海的祭禮到了?!?br/>
場中萬人不明所以,只有首長迎了上去。
藍先生左手拿著盒子,右手單手敬了一個軍禮。
“奉上級命令,來送上海的祭禮。”
說完把手中的盒子雙手遞向首長,首長也鄭重的雙手接過回禮。
“你送來的東西太及時了,我正好要用到?!?br/>
說完便走到一個木桌祭臺上,把盒子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放在了祭臺上,那竟然是個人頭。
有眼尖的百姓立馬就認出了這就是張寅武的人頭。
“是張寅武的人頭。”
百姓們頓時騷動起來。
“真是張寅武的人頭?!?br/>
“呸,死的好,可算是為八路軍的戰(zhàn)士們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