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如雪的房間內(nèi),沈青萍手中拿著的針筒里灌滿了鮮紅色的血液,她對著旁邊的一個壇子輕輕推動針筒,只見一小股血液爭先恐后的直朝壇子里流去。
沈青萍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自從有了鮮血的滋潤,空間內(nèi)部已經(jīng)開始逐漸修復(fù),相信假以時日,她便能重新開啟空間。
這個男人,她本來打算像往常一樣,直接吸收他的血肉來滋養(yǎng)空間,可這樣太便宜他了。
傅家的男人,得死,但她不會輕易的讓他們死!
沈青萍的視線落在旁邊盛裝血液的壇子里,旋即帶著瘆人的笑容拿起針筒再次刺入男人的胳膊上。
現(xiàn)在殺了他,太過便宜他了。她要留著他的命,做她空間的血庫。
不止是他,還有傅家其他的男人,以及那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柳媚兒,她會一點一點的折磨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鮮紅的血液進(jìn)入針筒中,沈青萍獰笑著將其再次擠到壇中。當(dāng)她如法炮制要繼續(xù)抽血之時,突然,門轟然倒塌,緊接著,外面走進(jìn)一道魁梧的身影。
吳大福!
沈青萍眼底隱藏著濃烈的恨意。
當(dāng)年沈青萍趁著雨夜從傅家逃跑,傅家兄弟緊追不舍,導(dǎo)致她失足滾下斜坡掉入溪流而亡,正好現(xiàn)代的她魂穿到沈青萍身上,后被吳家老三吳大壽所救回去。
那是她噩夢的開始……
想起過去的種種,她心中的恨意再也藏不住。
“福哥,瞧見了沒有?這個女人恨不得吃了我們?!本栈ㄒ沧哌M(jìn)門,口中譏誚道。
吳大福一進(jìn)屋視線就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瞧見他臉色慘白,生死不知,露出來的胳膊上面沾著幾滴鮮血,頓時皺眉,“你殺了他!”
“與你們無關(guān)!”她要對誰下手,還輪不到他們來指手畫腳。
菊花靠近床邊,伸手探了下床上之人的鼻息,便道:“福哥,人還活著!”剛要扶起男人,就見床旁邊的壇子里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伸頭一看,大驚道:“這是血!”
吳大福虎目一瞪,面露兇光,“這是傅家大郎的血?”
沈青萍表情漠然,沒有回聲。
“哼!這還用說,她手上拿的不就是兇器?!本栈ㄒ部吹礁盗柙聘觳采厢樋状笮〉膫?,篤定的說道。
后面的幾人也到了門口,見此皆是臉色不善。
吳大福解開腰間的玄鐵鏈,“花弟,救人!”
其他幾人也都各顯神通,火焱手中燃起兩團(tuán)赤紅的火焰,水淼周身水光彌漫,木森手上纏繞一條如綠色般的蔓藤,身形巨大的地虎一站在外面便堵住了出口。
黑袍沒有進(jìn)去,他抬起袖子伸出干枯的手,輕輕一動,便壓制住里面的女人。
突然間身體動不了,不用多問,便知道是黑袍下的手。沈青萍盡管內(nèi)心慌張,面色卻仍然如常,“你們想毀約?”這些男人不敢對她如何,他們還想要她空間中的神水。
“毀約?”菊花冷笑,“你的空間都沒了,更別提神水,我們留著你還有什么用?”他不想等了,早點把這個女人除去,他就能和福哥遠(yuǎn)走高飛,安生度日。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沈青萍心中大驚。
火焱等的不耐煩了,“菊花,你還跟她廢什么話,快點動手?!比舨皇且驗樗切g(shù)士,不能沖其下手,他早就一把火結(jié)果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