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幾乎是同時轉身看向床邊,只見云翊晨不知何時已經悠悠轉醒,微蹙著眉看著她們二人。
安大夫眼中一亮,慌忙過去欣喜地問道:“老板你醒了?趕緊如何?”
一邊說著,一邊搭上云翊晨的手腕為他診脈,不住地點頭:“恭喜老板,已渡過危險,只需再好好休養(yǎng)幾月,便可痊愈了,但是切記,這幾月不可動怒?!?br/> 云翊晨點點頭,看著下面還沒松手的兩個女人虛弱道:“盈袖,你在干什么?”
聞言,武盈袖連忙松開二丫,往云翊晨身邊跑去,奉天就替武盈袖搬來一把木椅過來,武盈袖鼻子紅紅的,眼底氤氳,焦急道:“晨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若是,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那我也不活了。”
云翊晨嘴角勾起一抹笑,伸出手指戳了她眉頭一下:“瞎說什么呢?!?br/> 繼而,他轉頭看到了還在地上坐著的二丫,眉毛一挑:“你……”
安大夫忙上前湊到云翊晨耳邊告知二丫將自己的血渡給他之事,云翊晨破天荒地露出驚訝之色,又多看了二丫幾眼,便要起身,安大夫忙把他扶起。
“你這丫頭,倒比我想的要有良心。”
二丫白了他一眼,起身的時候只覺一陣暈眩,她穩(wěn)了穩(wěn),不慌不忙地拍拍身上的土,說道:“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br/> “等下?!?br/> 云翊晨開口,看了安大夫一眼,安大夫跟了他多年,明白他的意思,忙道:“姑娘稍等,現(xiàn)在藥應該熬好了,我去給姑娘端來?!?br/> 說罷,他就作揖出去。
云翊晨拍了拍他的床邊:“過來。”
二丫沒有任何動作。
武盈袖不依,扁著嘴道:“她就是個土包子,晨哥哥還是趕緊把她趕走吧!”
“盈袖。”云翊晨透過窗戶看了看天色,語氣淡淡道:“時辰不早了,你回去吧!”
話音未落,看到武盈袖剛要辯駁,他又添了一句:“我要好好休養(yǎng)?!?br/> 一句話,堵的武盈袖無話可說,看到下面的二丫,眼珠子一轉,沒好氣道:“沒聽到晨哥哥的話嗎?還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