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可卿找到了安知魚,“安知魚安知魚!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兒!”
“啊?什么事兒???”安知魚剛坐下呢,便看到白可卿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神色有些焦急,她有些納悶。
“昨天晚上,大概...額,可能、可能十一點(diǎn)做左右?我記不太清了,我下樓拿了點(diǎn)糖...”
“你大晚上吃糖?”安知魚驚訝地看著她,“小心長蛀牙啊?!?br/> “我沒晚上吃...而且重點(diǎn)不是這個。”白可卿輕輕打了打安知魚,然后湊到安知魚耳邊小聲說道:“我聽到我媽和誰打打電話,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你說我媽是不是打算給我找個繼父了?”
十一點(diǎn)多左右?那應(yīng)該是媽媽給白姨打電話的時間吧,閨蜜兩個人多年不見,舊友聊天,能不開心嗎?
“你不想要繼父嗎?”安知魚問道。
“當(dāng)然,一想到我們的生活里面,要多個中年男人...咦...”白可卿臉上帶著濃濃的嫌惡,安知魚看了都笑出聲了,“其實(shí)昨晚是我媽給你媽媽打電話?!?br/> “啊?”白可卿大吃了一驚,“你媽媽?”
“對啊,我媽媽給白姨打電話,商量咱們兩個的終身大事,我媽媽正式向你媽媽提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未過門的老婆了。”安知魚湊在白可卿耳邊,輕聲細(xì)語道:“聽到?jīng)]有,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
“別鬧!”白可卿羞澀地打了安知魚一下,“我說的是真的,你別開玩笑!”
“呵呵...不過真的是我媽給白姨打的電話?!卑仓~握住了白可卿的手,微笑著說道:“不過她們具體聊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不知道嗎?白姨和我媽媽是很好的朋友?!?br/> “嗯...知道倒是知道?!卑卓汕湎肫鹆藡寢尯妥约赫f的過的話,她說她曾經(jīng)和安知魚的媽媽說過,要把自己嫁給安知魚的事情...
說來也真的很有緣分啊...媽媽并沒有刻意引導(dǎo)過自己和安知魚相處,結(jié)果自己和安知魚最后還是走到一起去了。
白可卿相信了安知魚的話,安知魚開玩笑時的神態(tài)語氣和不開玩笑時的神態(tài)語氣差別還是挺大的,她這才松了口氣,她還真有些擔(dān)心媽媽給自己找個繼父...她對這個事情挺糾結(jié)的,一方面呢,從她記事開始,媽媽一直都單著,很多時候能看到她一個人寂寞地喝著紅酒,追求媽媽的人那么多,倒是沒有一個人能走進(jìn)媽媽的心里,撫慰媽媽的寂寞。
一方面呢,她又不想讓這個家庭多一個中年老男人,最近互聯(lián)網(wǎng)上有特別多那種中年男人襲擊初中高中女生的新聞,每當(dāng)聽到這種報道,就讓白可卿感覺不寒而栗,惡心不已。
這導(dǎo)致白可卿心里很糾結(jié),不過媽媽本身好像也沒什么找男人的想法,這么多年也過來了...
白可卿回到了位置上,就聽到顧秋情說道:“班長,能借下你的橡皮擦嗎?”
“嗯?好啊?!卑卓汕鋵⒆约旱南鹌げ吝f給了顧秋情,雖然白可卿十分懷疑她暗戀安知魚,但由于沒有實(shí)際上的證據(jù),白可卿對顧秋情的態(tài)度也沒什么變化。
不能無緣無故地就冷暴力別人啊。
而且她還想著和顧秋情做朋友呢,甚至是閨蜜,這樣我看你怎么搶我男人?你好意思嗎?你好意思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