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你個混蛋,玩得還真開心?!币幌氲交〞云M獨自坐在門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他心里的怒火就瘋狂的燃燒,燒得他頭昏腦脹,燒得他理智全無,燒得他不知所云。
陸謹言一把甩開了他,整理了下衣領(lǐng),“秦如琛,你發(fā)什么瘋?”
秦如琛額頭上的青筋在瘋狂的抽動,“你老婆被趕了出來,現(xiàn)在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卻帶著野女人在外面鬼混。你跟陸錦珊不愧是姐弟,一個飛揚跋扈,一個冷血無情?;〞云M嫁到你們陸家,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霉?!?br/> 陸謹言劇烈的震動了下,他怎么都沒想到花曉芃是被趕出來的!
“誰把她趕出來的?”
“除了陸錦珊,還能有誰?”秦如琛火冒萬丈的說。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皶云M就在這里,我開車路過,恰巧看見她在路邊流浪,就順便把她帶過來了?!?br/> 說話的人是許若芳,她是故意這么說的,剛好接上秦如琛的話。
陸謹言俊美的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像是被根小刺扎到了。
這個沒用的蠢貨竟然該死的一句話都不吭,是啞巴了嗎?
秦如琛焦急的望向了許若芳,“曉芃呢,她在哪里?”
“去洗手間了,去了還挺久的,一直沒回來?!痹S若芳看了下表。
秦如琛轉(zhuǎn)身要去洗手間找,被陸謹言攔住,“我的人,用不著你來操心。”
“你有把她當(dāng)成你的妻子嗎?”秦如琛哼哧一聲。
“那是我的事,你沒資格管?!彼┰甑淖吡顺鋈?。
花曉芃從小黑屋出來了,沿著墻壁虛弱的往前走著,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猶如被一擊霹靂擊中,渾身輾過了恐懼的痙攣。
他的臉色陰沉無比,難道還不夠,還要繼續(xù)?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轉(zhuǎn)過身,拔腿就跑。
那模樣就是老鼠見了貓,兔子見了野狼。
陸謹言吐血,連忙在后面追,“花曉芃,你給我站住?!?br/> 她跑得更快了,
她要站住,就是傻子了。
前面有消防通道,她徑自往樓下跑,想要逃生。
陸謹言在后面窮追不舍,“花曉芃,你又不聽話了!”
剛教訓(xùn)過,還敢犯倔,看來教訓(xùn)的還不夠!
“我沒惹你!”她氣喘吁吁,跑得太急,還剩最后兩個臺階時,一腳就踏空了。
她的身體失去重心,朝前狠狠的栽去,額頭‘砰”的一聲猛烈地撞到了墻上,當(dāng)即腫起了一個大包。
她被撞懵了,一屁.股跌坐下來,頭暈?zāi)垦?,兩眼直冒金光?br/> “見鬼!”陸謹言從喉嚨里咒罵一聲,捧住了她的頭,“花曉芃,看著我,頭暈不暈?”
“暈?!彼乱庾R的說。
“有沒有惡心,想吐?”他皺起了眉,本來就蠢,別撞成白癡了。
“沒有,就是疼?!彼胍髁寺?。
他松了口氣,沒想吐就說明沒有造成腦震蕩。
花曉芃暈了會,突然驚醒,跳起來想逃走,被他用力的
按住了肩頭,“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