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杜子凡的臉色稍稍變了變。\r
司機點了點頭說:“杜經(jīng)理,我感覺那個人有點奇怪?!盶r
“按著您的吩咐,我叫人查了他,可是什么都沒查到不說,咱們的人還都失聯(lián)了?!盶r
“怎么會這樣?”\r
杜子凡的臉色已經(jīng)凝重了起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r
他手下養(yǎng)著的可都是比較有實力的消息販子,平日里就算是調查江遠這種級別的存在也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問題,頂多也就是只能查到一些表面的東西而已。\r
可這一次,問題有點大啊。\r
“我們也不太清楚,咱們的人甚至去了一趟黑市,卻也沒能找到任何相關線索,杜經(jīng)理,您說咱們會不會是惹上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啊?!盶r
“屁話!”\r
惡狠狠的瞪了司機一眼,杜子凡說:“去機場,趕緊的?!盶r
看了眼手機短信,杜子凡眼中閃過一抹復雜。\r
與此同時,榆城機場。\r
飛機落地,江遠和閆凱紛紛下了飛機。\r
看了眼時間,江遠皺了皺眉。\r
“杜子凡還沒過來?”\r
“應該是處理第三區(qū)的事情耽誤了,這次也難為那小子了,我去西海省幫您的忙,集團的大部分工作都落到那小子的身上了?!盶r
江遠笑了笑,閆凱接著說:“江董,我去看看,他應該過來了?!盶r
稍稍點頭,江遠順勢打量四周。\r
機場之中人山人海,往來的人群或喜或憂,然而就在江遠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叫住了他。\r
“這位小兄弟,看你眉間隱隱有黑氣,怕是最近要有血光之災啊?!盶r
血光之災?\r
怎么又是血光之災。\r
一臉黑線,江遠扭頭發(fā)現(xiàn)身邊站著的人穿著馬褂,戴著小墨鏡還留著山羊胡子,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于手里拎著的寫有‘張半仙’三個大字的旗子。\r
江遠的臉更黑了。\r
怎么這年頭騙子這么猖獗。\r
根本懶得搭理這個人,江遠直接向前,然而剛剛邁動腳步,手臂卻被那人抓住。\r
手法古怪,稍稍用力竟無法掙脫。\r
高手!\r
江遠臉色一變。\r
“小兄弟,我不是騙子,看你我有緣,這東西送你,說不定可以幫你免過一劫。”\r
說著,張半仙在一旁的白布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被包成三角樣子的黃符,直接放在了江遠衣服左邊的兜里。\r
根本沒等江遠拒絕,已經(jīng)埋著四方步慢悠悠的離開了。\r
江遠滿臉的疑惑。\r
“江董?”\r
閆凱的聲音打斷了江遠的思緒,扭頭看去閆凱和杜子凡一同走了過來。\r
“江董,咱們走吧。”\r
看了遠處已經(jīng)消失于人群之中的身影一眼,江遠點了點頭。\r
車子發(fā)動,向著集團的方向趕去。\r
坐在后座,江遠隨手掏出了那枚黃符,稍稍用力發(fā)現(xiàn)這黃符里面還包裹著什么,質地很硬。\r
“江董,您怎么了?”\r
一旁閆凱滿臉疑惑,江遠擺手一笑,隨手將黃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而后目光落到了副駕駛的杜子凡身上說:“說說吧,第三區(qū)怎么回事?”\r
杜子凡頓時一臉苦澀,連忙將事情的經(jīng)過解釋了一遍。\r
聽完,江遠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r
“死亡另有原因?”\r
重復著這句話,江遠的臉色越發(fā)的凝重。\r
情況有些不對勁啊。\r
和杜子凡不同,江遠倒并不認為死人就無法在短時間內維持正常人的表現(xiàn),在南疆的時候,他聽說過一種已經(jīng)消亡于歷史長河之中的職業(yè)。\r
傀儡師。\r
這種人便可以通過秘術遠距離操控死物,甚至實力強大的傀儡師,完全可以讓手中的傀儡如同活人一般。\r
只是按著杜子凡所說,那名死去的人并不符合傀儡的條件。\r
而且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傀儡師都是兩說。\r
揉了揉額頭,江遠一臉煩躁。\r
還真會給他找麻煩。\r
“對了,最近霍家有沒有什么動作?”\r
“暫時沒有?!盶r
杜子凡如實回答,鑒于前陣子霍家的所作所為多少給精誠集團造成了一些影響,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非常留意霍家的動向。\r
只不過自從江遠離開了榆城后,霍家完全失去了對榆城的興趣一樣,遲遲沒有任何行動,連京市那邊都安靜了下來。\r
聽了杜子凡的話,江遠皺了皺眉。\r
三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過半,婚期將近霍家不可能這么安靜。\r
皺緊了眉頭,江遠遲遲沒有開口。\r
車子很快就已經(jīng)到達了集團,剛剛坐在辦公室中就聽到房門被敲響。\r
讓江遠意外的是,來人是趙倩兒。\r
“有事?”\r
詫異的看了趙倩兒一眼,江遠滿臉疑惑。\r
“江董?!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