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的夏天的一個下午。
廣東潮汕揭陽的某個村莊里的一條破舊的小巷子上。
一個衣著破舊,滿是補丁,用二十一世紀的眼光來看,這人八成是個乞丐裝扮的男子,此時他正在拿著一個棒子,一邊不斷的挑動著他前面一個比他看起來更像乞丐的男子,一邊在那一臉驚嚇和語氣顫抖的喊著話。
“劉氓,你快醒醒,你tm別給我裝死,我知道我一棍子的力量是不可能打死你的,所以你趕緊給我醒過來,你不用嚇我,我是不會害怕的.....我告訴你.......?!?br/> 怕地上的人沒聽清,他又喊道;“你你你.....你趕緊給我醒過來,你你.....你要是給我醒過來的話,我我我.....我就不計較你偷我家大米的事情了,你你...趕緊給我醒過來,不然我就往你頭上拉尿了哦!!”
當然了,這個乞丐裝扮的男子并不是真的乞丐,他是這個村莊上的一個本村務農(nóng)的村民,一個很樸素的農(nóng)民。
而他的這一身裝扮,也是一套很樸素和很正常的裝扮,至少在這個年代,大多數(shù)的農(nóng)民都是這個裝扮。
那個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被他用棍子挑動著的男子,一樣也不是乞丐。
他是本村的一個二流子,就是那種不肯下地干活賺工分,但卻喜歡整天在村子里溜達,而且還會鉆進別人家里偷別人東西吃的小賴皮。
而此時之所以出現(xiàn)這樣的畫面,那是因為就在剛才,地上躺著的這個二流子,在這個喊著話的男子家偷他們家的大米,然后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再然后,這個喊話的男子就憤怒的拿著木棍追著這個二流子出來了,并在順利的追到了二流子之后嗎,在他后面給了他一下,最后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的畫面了...。
回歸話題,就在喊話男子從懷疑,到不大確定,再到明確的認為自己,是真的一棒子把人給打死了的時候。
地上的二流子突然就毫無征兆的坐起來了,而且還在那捂著腦袋一邊叫疼,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來了;“咳咳咳.....呼呼呼呼.....好痛,好痛,好痛,媽啊差點就死掉了,呼呼呼呼,嚇死老子了,呼呼呼....?!?br/> “媽呀,劉氓你可算醒過來了,我tm都快被你給嚇死了,我還以為我把你給打死了呢,我這都認為自己要被拉去槍斃了呢,嗚嗚嗚,你可嚇死我了啊,嗚嗚嗚....?!笨吹蕉髯踊钸^來的男子,并沒有上前去將他給攙扶起來什么,而是劫后余生的模樣,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在那嗷嗷嗷的大哭哭出聲來了。
“流氓~~你大爺?。?!”
“你一個男的對我喊流氓你丫的有病是吧,還有你tm是從哪里來的乞丐啊,你這身衣服不去拍抖音,簡直就是浪費了啊??!”
一臉憤怒的朝男子咆哮了幾句之后,還沒反應過來的二流子直接就在那一邊捂著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看著男子那準備將棍子丟掉的動作再次憤怒的咆哮道;“還有,我腦袋為什么這么痛,而且還有一個這么大的包??
我尼瑪,你當老子是瞎子是吧,棍子就在你身后,不用藏了,我已經(jīng)看到了你手上的棍子就是兇器了,哥么你tm的膽子不小啊,連我大番薯你都敢打,你是沒有死過還是tm的遇到煩心事不想活了????”
第一次面對這么兇的二流子,男子有點被嚇到了,他連忙后退在心里暗道;“媽呀,這二流子啥時候變得這么兇了啊,我記得他以前挺害怕我這個隊長的啊,該不會是我這一棒子給別人的腦子敲壞了,然后就變兇了吧....?!?br/> 不過很快就想起了自己是二流子隊長來的他,立馬就又拿起了棍子.重拾雄風,一臉憤怒的對二流子在那張嘴大聲的咆哮道;“你對我兇什么兇啊,你對我兇有用嗎你,還有你是不是忘記老子我tm是誰了???
記住了,我tm是你隊長,我是管著我們這個生產(chǎn)隊所有工作的隊長劉亞光,還有你個混蛋二流子,你自己的名字就叫tm劉氓,你還怪我喊你劉氓,你是不是有病????
最后,你自己不好好的去地里干活賺工分就算了,你還跑去我家偷東西吃,一次兩次就算了,你三天兩頭的來,你說我打你它過分了嗎??我剛才沒喊抓小偷,沒喊整個村的人來打你,我就已經(jīng)是很仁慈很善良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