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石十四笑道,“想算計我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據(jù)我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種肯割肉的主,估計到時候還會麻煩我們?!奔緸t分析道。
“那個時候話語權(quán)就在我們手上了,肯定會讓他大出血的!”
“對了,十四少,你看出這《女史箴圖》有什么異樣嗎?”季瀟突然出言道。
“不過就是一幅真跡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石十四輕描淡寫地說道。
“原來你也看出來了?”
“不是我看出來了,是我們委托人就是因為這幅《女史箴圖》,才上當(dāng)受騙的?!?br/> “原來如此,看來我這趟渾水是趟定了?!奔緸t小聲說道,“本來我一直覺得那個老王不是很靠譜,沒想到這一次倒是找對人了。”
“你個老季,竟敢擋著我的面說我壞話!”王木隔著屏幕,生氣地說道。
接下來的拍品顯得有些波瀾不驚,再沒有出現(xiàn)過《女史箴圖》真跡這樣石破天驚的藝術(shù)品出現(xiàn)。直到于洛突然鄭重其事地開始宣布最后一件拍品。
“下面這件拍品可是意國著名藝術(shù)家達(dá)芬奇的畫作。有實力的買家,可以準(zhǔn)備好自己的錢包了!”于洛大聲宣布道。
“又是達(dá)芬奇的畫?”石十四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會又是像昨天那樣,是張假畫吧!”
“十四少,今天您大可放心,這一次絕對是達(dá)芬奇的真跡?!北宀诺靡獾卣f道。
“那我可也要好好見識一下了!”季瀟也頓時來了興致。
石十四也不置可否,準(zhǔn)備姑且看看情況。
不過雖然舞臺上的于洛大聲宣布了很近,卻看見遲遲沒有任何東西呈上來,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
“卞老板,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貴賓買家有些不滿了,比方說傅路旭。
“我也不知道情況,我來聯(lián)系一下!”卞才也慌了神,匆匆離開了貴賓包廂。
卞才離開不久,只見舞臺上的于洛滿懷歉意地大聲宣布道:“實在不好意思各位買家,由于出了點(diǎn)小狀況,最后一件拍品將在最后一天的拍賣會正式拍出。在這里我鄭重地向各位道歉!”
于洛說完,朝臺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躬,舞臺也立刻暗了下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是啊,我都準(zhǔn)備一個億拍那幅達(dá)芬奇的名畫了!”“得了吧!吹,你使勁吹!”臺下一片騷動。
這突然的變故,令貴賓包廂內(nèi)的買家們也是瞠目結(jié)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卞老板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夏明鶴顯得出奇地憤怒。
“老夏!”傅路旭朝夏明鶴使了個眼色,示意石十四他們還在。
夏明鶴連忙閉上了嘴巴,但臉上的怒意絲毫未減。
而就在此時,卞才慢慢走進(jìn)了貴賓包廂。從他臉上的陰霾可以看出,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卞老板,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明鶴焦急地問道。
卞才卻顯得異常地平靜,他看著眾位買家,緩緩地說道:“不好意思,最后那件《麥田少女》確實出問題了?!?br/> “《麥田少女》!”石十四也是暗暗吃驚,因為精神之海里面的達(dá)芬奇告訴他,他確實畫過一副《麥田少女》。
“真的還是假的,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作品?”石十四向達(dá)芬奇提出了質(zhì)疑。
“真回還真的是!”達(dá)芬奇不好意思地說道,“有一次我在一個小酒館里吃飯,忘了帶錢。被那老板逼得沒有辦法,于是替他的女兒畫了一副素描。我記得背景確實是在麥田里。只是沒想到過了幾百年,竟然還保存著呢!”
“那你到底還有沒有其他抵債的畫作,留存呢?”
“太多了,我也記不太清了?!?br/> “那你怎么對這幅素描印象深刻呢?”
“因為那位少女長得頗有幾分姿色!”
“好吧,確實很有道理!”達(dá)芬奇的話得到了其他男性記憶體的認(rèn)同。
“出了什么問題??!”夏明鶴一下子抓住了卞老板的衣領(lǐng),“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為此投入了大部分身家??!”
“夏老板,冷靜一下!”卞才輕輕地說道。
夏明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連忙松開手,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br/> “大家也不要怪夏老板了!”卞才卻為夏明鶴辯解道,“大家如果想知道真實情況,請跟我來。”卞才說著,慢慢朝門外走去。
夏明鶴等人也是一愣,但很快也陸續(xù)走出了包廂。
石十四和爾雙雙對視了一眼,就和季瀟一起走了出去。
在卞才的帶領(lǐng)下,眾人搭乘電梯來到了拍賣行地下的一處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