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現(xiàn)在手中拿著一張a、兩張8,在所有人的牌中不是最大的,但他沒有打算棄牌,畢竟這一手牌可一詐一下別人。
比他牌面大的有兩家,一家是兩張10,另一家是兩張9,桌面上一共六個賭客,剩下一些是周圍圍觀的。
“最少一次一百?!惫忸^在秦柯身后低聲提醒道。
“一千?!鼻乜逻B牌都未看一眼,直接拿出一千籌碼,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呦呵,年輕人很有氣魄嘛。”坐在秦柯左手邊的一個中年男子笑了一下,同樣看都未看牌,也扔了一千籌碼。
“小伙子,你這樣沖動我喜歡?!弊谇乜掠沂诌呉粋€中年女人,涂抹著濃重的妝,給秦柯一個飛眼說道。
秦柯?lián)u了搖頭,如果對方是一個美女,他倒是不介意與對方調(diào)侃一下,可惜對方是一個大媽,還是一個把臉化的如同墻皮一樣白的恐怖大媽。
他其實挺同情這兩個跟著他下注的人,因為這兩個人的牌都不怎么大,完全就是陪襯。
所有人只有兩個看了牌,其中一個就是比秦柯牌面大的雙9帶一個j,對方看完牌之后果斷跟了兩千(看牌的比不看牌的要多跟一倍。)
“我不跟!”
另一個看了牌的直接棄牌了,一手雜牌,他可不想去湊這個無任何勝算的熱鬧。
六人一人棄牌,剩下五個人都慎重了起來,第二輪的時候,大家都看了手中的牌。
秦柯嘴角笑了笑,作為第一個喊價的,他直接拿出五千扔了出去,然后盯著其他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內(nèi)心卻在緊張,因為有兩個人牌都比他大,如果對方不棄牌,沒有被他震住,輸?shù)目隙ㄊ撬?br/>
現(xiàn)在就是一場斗智斗勇,比拼演技的時刻了。
“不跟!”
“不跟。”
扎金花沒有順序的規(guī)矩,而是每個人看手里的牌,有喊價的可以喊,有跟的可以跟,沒有大賭場那么規(guī)矩,這也就是小賭場的弊端。
一些老千或者賭場搞鬼,完全可以在這群人中安排托兒,然后互相聯(lián)合,坑賭客的錢。
又棄牌的是那位化妝如非主流的大媽,還有之前說的中年大叔,剩下兩位都比秦柯牌大,這讓他內(nèi)心苦笑不已。
“五千?!?br/>
“棄牌?!?br/>
手中拿著雙9的反而繼續(xù)跟,拿著一對10的反而棄牌,這讓秦柯多少暗暗慶幸了一下。
“一萬?!鼻乜氯映瞿且豢?,周圍傳來一片驚呼。
“不跟!”
唯一一個對手把牌扔在了桌子上,他認為秦柯手中肯定握著一副好牌,不然不會這么拼。
荷官把牌收回來,直接廢掉,然后又拿出新牌開始洗牌,而一旁的光頭則幫秦柯把籌碼歸攏在了一起,直夸秦柯手氣好。
接下來就是大殺特殺,如果不是秦柯故意輸了兩局,那么他贏得錢已經(jīng)突破了二十萬,別說還林麗麗的債務(wù),連他預(yù)計的都達到還超標了。
“兄弟,想不想玩大一點的,我們老大問問你?!惫忸^不知何時再次出現(xiàn)在秦柯身后。
“先還了債務(wù)吧,我順便看看前任的老爹?!鼻乜滦α诵?,他知道自己的勝率引起了賭場的注意。
“痛快人,有情有義,我光頭仔佩服!”光頭奉承的說道。
“呃,你還真叫光頭啊?哈哈哈?!鼻乜滦χf道,然后跟著光頭走向旁邊的地下室。
“一會可能有些血腥,你要忍受不了就告訴我?!惫忸^提醒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秦柯當金主了,就剛才贏的那十幾萬,如果一會他設(shè)個局,讓對方輸了,光提成就不少。
秦柯不知道光頭所想,當然就算知道也不會緊張,有透視眼他可以看到任何陰謀詭計,更何況他已經(jīng)打算還債之后就走了,贏了十萬他就滿足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五萬。
地下室倒是沒有那么陰暗,白熾燈很亮,當他們走下來的時候,在樓梯口的位置站著兩個同樣一看就是混混的人,不過看對方對待光頭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兩個人混的不如光頭好。
地下室很大,還有很多的小房間,不時的從里邊傳來慘叫的聲音,如果不是秦柯走下來,光在地面上根本聽不到這里的聲音。
慘叫聲配合地下室的環(huán)境,這里仿佛是煉獄一樣,不過秦柯一點都不擔(dān)心,畢竟有透視眼,現(xiàn)在的透視眼紫氣恢復(fù),讓他可以肆無忌憚在這里橫著走。
“這里簡直就是小型的私刑房啊。”秦柯開著玩笑說道。
“沒辦法,有一些人簽了賭債不還,你說能怎么辦?只能先軟后硬嘍?!惫忸^習(xí)以為常的聳了聳肩膀,然后走到一扇門,從外邊向里推開。
“各位大哥放過我吧,我女兒一定會還債的,不行你們放我回去,我找他要?!?br/>
里邊傳來一聲驚慌的討?zhàn)垼瑤е鴾嫔Ec沙啞,顯然這些天沒少受苦。
秦柯?lián)u了搖頭,這時候還在想著靠林麗麗來償還這個債務(wù),他只能說林麗麗有這么一個爹,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